还有完没完啦!
发布:2023-12-30 21:44 字数:2077 作者:一坨小橙子
覃雨眠将守情丝翻出来观察了半天,也没看出个什么东西。
外形就是由头发与红线编制而成的一条手链,不管你是用火烤还是用刀砍都没有给它造成任何伤害。
也试着注入了灵力去催动也毫无动静。
“你不要试啦,到时候你自然就会了。”
饭饭说完之后,又撅着个屁股屁颠屁颠地走了。
突然想到之前凌语溪他们查的资料都记录下来了,她还没来得及看呢。
本子上记载的并不多,但还是在里面看到了眼熟的东西,就是一面叫上古的镜子。
她记得之前在宗门秘境的时候,那面镜子消失在了她的心口。
记录上写明,此镜子可扭转时空,有着独属于它的一套时间规则。
另外,持有者可以它窥视人心。
联想到她空间里面那不正常的时间流速,应该就跟这个有关了。
之前花了一段时间去研究那些法器,但是还没研究透彻,只选了几个有用的佩戴在身上。
想着大师兄是器修,又长期在宗门里面呆着,本想把法器拓印下来去寻问他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联系之后,就一直联系不上,所以只能放弃,看到时候回去再问问看。
此时上倾宗各长老都聚集在了言玉院子里,连消失的齐师叔也在。
言玉躺在床上,全身黑气流淌,要是细看还能看到毛茸茸的耳朵,一颤一颤的。
白芷诊断后连连摇头,“文柏,你把萃取的灵液隔一个时辰给他喂一瓶,我先去回去研究一下。”
也不知道这一天天的是些什么事,刚把覃雨眠身体调养好一点,这下又轮到言玉了。
自从宗门收了覃雨眠之后,白芷感觉比同整个人生都要累。
齐长老在一边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他的毒不是都压制许久了嘛,怎么又突然复发了呢。”
文柏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白芷师叔在的时候不敢问,现在问他,他也不知啊。
第二次抽签的时候还是由覃雨眠去的,只是这次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抽到了一个小门派。
比试的项目分别是剑修、符修、符修、阵修。
第一天比赛的时候他们看了,对面好像并没有符修,而是专注于阵修与剑修。所以这一轮覃雨眠他们这边相对于还是比较容易赢。
比赛是第二天开始,覃雨眠他们是第一个,抽完就直接回去了。
只是回去的路上不太太平,一路上都有人对他们指指点点的。
直到第二天开始比赛他们才知道原因,他们几人一踏上擂台,地下就议论纷纷。
“这不就是带着虎形妖兽捣乱的那些人吗?”
“是啊,是啊。当时我正在採灵植,就是给他们搅合的。”
“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敢来参加比赛。”
底下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还出现了许多不知名的锅,反正上次没寻到好物都怪的他们。
起初还只是议论,后面都开始指指点点了,也许是因为上次事件的原因。
众人加油声成一边倒的现状,纷纷叫着要对面宗门加油把他们打趴。
突然有那么多人加油助威,对面宗门表示受宠若惊。
对局开始,覃雨眠这次比的是符箓,她拿起笔跃跃欲试,没想到对面的直接投降。
不挣扎一下吗?那她只好去看别人的比赛了。
她跑到秦薄那里,看到与之对战的是一个女孩子,好像是他们的大师姐。
秦薄一阵剑气甩出,那女孩不受控制后退两步撞倒在地上,喉间涌上血腥气。
即便叶她动作已经很快的卸掉了绝大部分剑气,可还是被吓了一跳。
秦薄也是没想到她这么弱,一下子有点呆住了。
那女子稳住身形后,飞升向前,一连挽出好几道剑花,都被秦薄一一化解。
他看着女孩衣襟上的血点,无奈的劝诫道:“要不你自己下去吧。”
明明他们两个修为差不多,但女孩在他面前还是不堪一击。
那句话明显刺激到了女孩,“你别看不起人了。”语气中满是被羞辱后的忿恨。
秦薄表示很无奈,他所修的剑法与凤凰神火相辅相成,所以威力要比寻常人大上许多,结局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他只是想让她少受点伤而已。
如果继续打下去,对面会受伤不说,连她的剑都会被凤凰神火烧成普通废铁。秦薄只得甩出一道剑气,将女孩推至场外。
从女孩落地那一刻起,周围都在骂他不要脸,说他仗着修为欺负人。
但这就是比试啊,而且明明就是在修为相同的情况下,要不是规则使然,他们也不想打这种低端局,
眼见骂的越来越难听,秦薄忍无可忍动手了,直接提剑,一道蕴含着神火的剑气甩出,周围人瞬间禁声。
这道剑气没有蕴含杀意,只是简简单单的警告。
凌语溪他们二人不知何时也结束了比赛,跑了过来。
“看来我们是出名了。”
“是啊,就是名声不太好。”宸风吐槽。
“你们快看,那女孩子在跟师兄说啥啊?”覃雨眠眯着个眼睛,看半天都没看清。
众人顺着她视线看过去,那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擂台,羞着个脸再与秦薄说着什么。
但下一瞬眼里就蓄满了泪水,秦薄瞬间就头大。
在宗门长大的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现在他只想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他转身就走,那女子瞬间哭的梨花带雨,周围人纷纷上前安慰。
那女子长得本就不差,再加上上倾宗现在名声不太好,这下又不知道要背个什么锅了。
秦薄刚下来,凌语溪连忙追问:“师兄,你干啥了,然后哭的我见尤怜的。”
他皱着眉,一脸嫌弃:“她居然想要我把功法交给她,还问我剑诀,你说她是不是痴心妄想?”
宸风带着玩笑的意味调侃,“师兄,好好的桃花就这么没了。”
“对啊师兄,你看人家哭的多惨啊。”覃雨眠笑着补充。
秦薄捂着耳朵,“我不听,我不听。”
真是晦气,功法这种东西是可以随便问的嘛。
而且周围的人啥都没听到,就莫名其妙的指责他,也不问问原因。
秦薄一个人走在前面,三人组在后面嘀嘀咕咕了半天。
还有完没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