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泪人竟是我自己   >   第二章惊醒,遇醉酒皇帝
第二章惊醒,遇醉酒皇帝
发布:2024-02-06 15:08 字数:3248 作者:正棠不正常
    当只剩下清冷的北风呼呼咆哮,他长舒口气,道:“吓死宝宝了,他是鬼吗?”他想完,细细琢磨着自己明明就死了,他还记得刚刚在阎王爷那接纸钱,转眼一溜烟自己活了。他不可思议顺着脸一路摸着脚,确认过是个男子,还好有惊无险。

    早年间他没少干过偷鸡摸狗的事儿,例如爬墙偷看过宫女洗澡那水蛇腰,曼妙的身姿,想着若自己变成一个女人岂不美哉,光明正大的看美人不香吗?还不会挨顿鞋底板和一句色狼啊!还有爱管闲事的父皇,一顿大板,三月禁闭。

    好了回归正题,“他既然活过来了,那他现在身份叫啥子慕,对了,谢子慕。”

    一个让他熟的不能再熟的名字,按理来说都是像上一辈子的事了。谢子慕是谢家的幺儿,他父亲是名扬天下大将军,他则是臭名远扬的死断袖。他并不是讨厌断袖之癖的人,而是接受不了事实。这个谢子慕比断袖还要可怕,甚至可以说成变态。但是现在好了,居然重生在这厮的身上,他真的怕什么来什么。

    “难道谢子慕也死了?”他的眼睛不由的往门的方向瞥着,盘算着要不先逃出去再说。正准备推开门时,哪知门外那只披着羊皮的狼,假装地引开障碍物,坐等着猎物自己乖乖的上钩。

    只见那人身姿十分敏捷,出手的动作狡猾,直逼得他左右为难,他才停手。他用手撑开一片狭小的区域,惆怅和冷漠交织着静静的盯着他,那双墨绿色瞳孔像潭水般深不可测。江白玉感觉浑身难受,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袭来,他真的觉得到底是自己老了,还是面前着人年轻了,自己当年不说比武的第一,起码也认第二,怎么的发挥不出来了呢?

    他只好用沉默代替认输,学着谢夭夭,乖乖叫了声“陛下。”

    不甜不咸地声音,传在男人的耳朵里,净化过格外的动听。他是个活人了,既然他现在是谢子慕那就不怕了。

    某人这辈子最恶心的就是两种类型的人,一种就是这种柔声柔气装模作样的断袖。不然你觉得他找谢夭夭这种强硬的干嘛。还有一种便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特别是指年轻男子。他上一世属于第二种,这一世争取把他难以忍受的人,都占一遍,谁叫他当年把他的好心当成馿肝肺。

    男人的眼里全是这待宰的羔羊,看着他的眼球东转西转的,铁定在打什么鬼主意。

    俩人的呼吸交织缠绵着,如此的近的距离接触,真不发生点什么可能吗?注意到了这点的江沐舟试着推开可就是推不开,他真的快气到吐血,脸移动一侧道:“陛下,您几个意思?”

    “才怎么一会就坚持不了了,若是门外的姐姐知道我俩深夜偷情,有何感想。”沈惟清说着嘴里吐出了不少酒气,江沐舟知道了原来眼前的人醉了竟是胡言乱语。

    他对于偷情这种事情可来劲了,反正他现在是谢子慕是个断袖就不毕惊慌,想想他会这么办。他以前也是个牛氓,无奈与这个谢子慕不分上下。但是确实是两种人,江沐舟纯属是为了美丽女子而好色。而谢子慕是个变态。所以在意义的根本上是不样的。

    江沐舟道:“陛下,春宵一刻值千金,要不在这儿,我们就···”说着,他伸出一脚勾住了沈惟清,反压住了出神的他,妩媚的尾音拉的老长。

    上一辈子,直到死的那天都没娶到娘子,这笔他的私人仇,就让谢子慕的身体替他报吧!反正他江沐舟上辈子和现在也依旧喜欢成全别人。除此之外,就算是不好男色的江沐舟知道向眼前这种长眉如柳,身如玉树,肤白貌美,大长腿的男子。这个北国怕是找不到第二个,简直不要白不要的大便宜。

    沈惟清晃了晃脑子,勉强稳固身形。眼角微微红韵,喉结滚动,他欲言又止。那双无辜与含情交织在一起侧到一处,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想乞求他的原谅,但是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都给江沐舟整笑了。沈惟清上辈子有多么的死鸭子嘴硬他都是见过的,现在居然会哭着认错,稀奇。

    “进屋睡觉。”还没等江沐舟嘲笑完,他二话不说直接横抱着江沐舟踹了门,留下只有江沐舟一脸懵逼和难以置信的形象表情还在外边游荡。

    随后他掩上了门,一步步有逼近床头,江沐舟就像是待宰的白鼠,连连退到墙角,他匍匐着墙瞬间想挖出一个洞。不是说好睡觉吗?为什么转眼他像是要吃人一样,男人的嘴不能,骗人的鬼,看来不可信。

    他虽然表面上安慰自己道,不怕不怕。当他走过来的时候,很明显他输了,他真的怕好吗?

    “很怕我吗?”沈惟清道。江沐舟口不对心,摇了摇头,“陛下我不怕,我不怕,真的不怕。”是个人都有怕的东西和软肋,没有的一定不是个人。

    “睡吧。”沈惟清掐灭了灯,侧躺在床上,一声不吭。窗外的寒风凛冽,刺骨的哆嗦,江沐舟也躺下,他不愿甘心的。他就是那种像狗一般特别的讨嫌的生物,好不容易铁心黑猫都妥协了决定放过它。可不甘心的他还要惹猫,每回好处没有反而一身伤,这种人还有个特点,傻。他小声的喊沈惟清,可他依旧无动于衷。

    他从背后抱住沈惟清,故意柔声道:“陛下,您是否有心事儿,奴为您分忧?”他可并不是担心沈惟清,而是一句客套的话。

    沈惟清被他的四肢缠的差点喘不上气,他也没曾想这人不大一点,力气贼大。他喘了口气,道:“你倒和我的一个故人颇有几分像。”江沐舟感受到声音从背后低哑的传出,他这么不知道他有过故人,难道是他被着自己的妻子又和别人搞上了,真是人渣。 

    一会儿后,平稳的呼吸声逐渐的传出,江沐舟故意在木床上缠打,木床承受不住刺激,嘎吱吱的发出响动。

    沈惟清睡意朦胧,道:“你确定要闹吗?你就不怕谢夭夭听到。”

    这话说完后江白玉好像是要斟酌了下,谢夭夭是谢子慕是长姐,轮起来他是江沐舟的时候可好色了,北国漂亮的女子也就那么几个,像谢夭夭这样的一看就是大美人他怎么会没见过,而且重点是被沈惟清这样一个连说句我心悦你都要结巴半天的人娶到了,事实证明她不简单。

    梦里,随着忽明忽暗的视野逐渐变得清晰,暖桔色的光打在房梁柱上,映出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背影。江沐舟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只见那人身穿藕色纱衫身材玲珑娇小,一头乌黑的长发垂于腰间。她回眸一笑,一阵春风吹起了凌乱的她发丝,身旁似有烟霞轻笼像拧成的蚕丝轻轻挽住的神魂。须臾,他准备向前奔去,却见到那女子拉起另一个男子的手,女子眉眼带着笑意依偎着男子宽后的肩膀,往后朝他淡淡的瞥了一眼,便要离开。任由他拼命的挣扎手足早已被禁锢住了,他只能发疯了一般的嘶吼了,可那俩人依旧无动于衷,置之不理,看着他被无穷无尽的黑暗一点一点的吞没,直至消失不见。

    他猛的惊醒,这是他今日的第二次从梦中惊醒,慢慢的发现后劲真大,他迷迷糊糊的在床上掉鼓了半天,简直可以用无聊至他在想在千年的人们,会有别的不一样的玩法,特别在晚上睡不着的情况下?

    相比之下,一旁的男子也进入了半梦半醒状态,梦里似乎不是那么的好。突然他双手紧抓着江沐舟不放,把他给吓了一跳,他扭头一看,见他脸色苍白,嘴唇发绀,一直在那儿喃喃自语。

    江沐舟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道:陛下,“烧糊涂了!”他赶紧的摇了摇床上的沈惟清,看见他的意识模糊,他道:“…大哥,你烧懵了,傻了,我还怎么找你算账啊!”他不停拍打着他的脸,小声的趴在他的耳边道“沈惟清,沈惟清,你会话啊!艹。”他还不知道现在的动作有多么的亲密无间,他整个上半身几乎都匍匐在沈惟清的身上,结果被抓的手还没抽出来,腰却软了,他彻底动弹不得。沈惟清大概也感受到了,只是轻轻皱了眉头,没了其他的症状。

    听着他念了半天的经,“烦死了,你是和尚变得如此爱念,还年轻,还念,啊啊啊!!!”他真的受不了,他道要听听念的啥子歪门邪道。

    他凑在他的嘴巴,身体感受着他的胸口在浮动着,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传出“阿慕,阿,慕,别走,别走,朕错了,朕知错了,求你行吗?求你了别离开朕行吗?阿慕,阿慕。”

    江沐舟恍然大悟,原来梦见谢子慕死了,真是枉费痴情一片,结果总不如你所愿。谢子慕和他的小名都叫阿慕,一个是倾慕的慕,另一个则是沐浴的沐,两个沐却有不一样的人生,一个出生皇族,放荡不羁,爱自由,另一个生于武将之家,喜好读书,表面里乖巧温顺,背地里花天酒地,断袖之癖。 总结俩个“木”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在这里他理解为谢子慕也没错,因为江沐舟和他沈惟清,结下了不小的梁子,是在叫他的名字的话,恐怕沈惟清的病的不清。

    “好吧,沈惟清恭喜你啊!若不是怕你病死了,我才不会让你抱着我…睡。”江沐舟被黏糊糊的沈惟清抱着,一个天然火炉的保护下,任风如何灌入,我们也像山一般,屹立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