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修仙:至尊夫人种田忙   >   第十九章 不得不
第十九章 不得不
发布:2024-05-06 22:01 字数:2057 作者:腊月
    尚皎月没给蜡烛继续燃烧的机会。

    她躲过赵琴的匕首,反手抓握其手腕,接着以重拳击其右脸,右眼,鼻子,一拳不够,两拳,三拳,直至赵琴动弹不得,将其绑了带来衙门。

    经或笔迹鉴定,书稿字迹属于赵琴。

    赵琴是女扮男装。

    她本是左丞相家里厨娘,因手脚不净,勾引丞相,驱逐出府。

    虽然相隔千里,赵琴与左丞相也常通书信,但是赵琴得到的并非纳妾之诺,而是利用之责。

    尽管如此,赵琴仍愿意为左丞相赴汤蹈火。

    赵琴在一个月前突然接到毒杀梁晨之命,又收到断肠毒药。

    还有她一直在写关于一个女人爱而不得的故事,也一并转到梁晨身上,她希望传出梁晨是一个浪荡女人为情而心痛身亡的谣言。

    丞相的事,她只字未提,只说自己杀了梁晨,动机乃是梁晨曾对她出言不逊。

    理由未免牵强,但是暂时未得证据,只能暂时关押。

    秦柔的双眼含着愤恨的泪:“拿刀来,让我杀了他,我定一刀扎进她心脏,让她活活痛死!”

    王瑶按着她肩膀让她躺下:“她已入狱,少不得苦头,将来还要斩首,你去打,不是脏了手吗,肚子里的孩子又怎受得血腥。”

    张恬咬了咬牙:“只是不可以,否则,我们几个一人扎一刀。”

    尚皎月只是端坐,并不发言。坐得片刻,当站起身,回房去了,让她三人好生歇息。

    只是彻夜难眠,便爬起来拿起笔。

    收到信的林风正在左丞相家中以林雨之化名为左丞相当贴身护卫。

    丞相家护卫的书信必须经过层层把关才能到林风手上,尚皎月也猜测到,因而并未说任何与案情相关之事,也不诉儿女情长,只是告知林风她今后打算,且所用也并非真实姓名。

    这也无妨,林风早已得知那边情况,见得她娟秀字迹已心满意足。

    身为贴身护卫,林风跟随左丞相上朝下朝。

    回到府内,左丞相便看到有无赵琴回信,然后众多信中却并无赵琴只言片语,他有一种莫名的预感,赵琴很可能暴露,但是他相信赵琴断不会出卖自己,只不过,能否查到自己身上,他并无把握。

    丞相夫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让他转身时立现一脸冷汗,他不敢做对夫人不敬之事,因此一直惧怕与赵琴之情败露,自是百般讨好。

    他扯出一个还算温和的笑来:“夫人,你怎来了。”

    夫人瞥了一眼书桌上的信封和信纸:“回来便一头扎进书房,搜得这狼藉,可是寻什么传家宝物?”

    丞相装出一张忧国忧民的模样:“我在看可有百姓之冤声。”

    夫人却半分客气也不给:“你几时这般为百姓着想,惯会草菅人命,说得此言,你这心不虚么?”

    丞相抓紧夫人戳自己胸口的手,笑声诡异:“我是当朝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草菅人命算甚么罪名,谁又奈何得了我。”

    夫人也笑,仿佛在欣赏夫君多么英勇。

    心中却想自己有朝一日会否也命丧其手。

    当她不知与那赵琴私情。

    苦苦等待回信,终是黄粱一梦。

    “你也说,一人之下,还有皇上和律法,难道,还管不得你胡作非为么。”

    “皇上轮流做,你怎知有朝一日我就不能成为天子。”

    夫人顿时感到彻骨冷意。

    夫君当真有谋反之心,岂非早已有谋反之举,假使和那赵琴合谋,自己能存活于世的时日将不会太久。

    想保护性命,就必须保住地位,想保住地位,便是要助夫君得势,将来便是皇后。

    身为兵部侍郎的父亲却骂她荒谬,更是命令他告知丞相莫要再做白日梦,到头来人头不保,家破人亡。倘若丞相固执己见,就莫怪他为东岳除掉这祸患。

    丞相府又进了几封信,丞相边翻找边自言自语,又似同林风说。

    “郁陶思君未敢言,寄声浮云往不还。”回头看了眼林风,摇摇头,“与你说,又怎了解我心中之苦,天色已晚,莫在这耗神了。”

    林风执剑抱拳退出书房,他又沉思于此时之困境。

    岳父已知晓,不做也是事实,他日败露不忠,也是活不成了。

    有些玩笑实实开不得。

    妄他不惑之年,早已明此理,却还犯此错。

    “大逆不道!”

    花甲之年的岳父险些让女婿气吐血。

    “你可知自己在说甚么!”

    居然让他这有兵权的岳父造反,说掌握兵权就应该谋反。

    当真荒唐!

    他当即将剑指向其面门,不料女儿却突然闯入跪地求饶,强自镇定,将两盒败类驱逐出府,尚未安枕,又收到一封信,信中写道:

    倘若拒不相助,这兵权又怎与尔无关?

    字并非以手所写,扭曲得好似鸡爪刨雪。

    他并非猜不到有人挑拨关系。

    不过,如今这般境地,也无须挑拨。

    当女儿闯进来时,他便知自己这父亲和夫君相比已不再重要。

    而且,也并无道理。

    他战功赫赫,功勋卓著,先皇的江山就有自己一半,当今圣上前几日还准他颐养天年,如待废物之马,害得他颜面扫地。

    君逼臣反,不得不反。

    只是这造反,不可意气用事,当从长计议。

    左丞相也认为小不忍则乱大谋,因此他写了那封信后便没再动作。

    兵部训练营。

    “我们即将要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你们每一位知情者,参与者,都必须签字画押,誓死效忠将军!”

    转眼间,生死状已满是姓名和手印。

    林风在一旁监督,最后一个签下名字。

    放下笔,目光自然从纸上略过,抬眸,状若平静。

    “林雨。”左丞相突然停下脚步,但未回头。

    林风抱拳:“属下在。”

    “收好。”

    林风宠辱不惊:“是。”

    当晚便执此出发。

    “站住!”

    阍者边指林风边喊。

    林风调转马头,一手勒缰绳,一手举生死状:“丞相命我收好,我自然要藏于安全之处,耽误了行程,唯你是问。”

    阍者也非庸者,当即听出道理,慌慌张张上前,只是话还未出口,就被林风隔空一掌击中。

    调转马头,一路疾驰,于大理寺卿府外停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