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怎么这么凉？」说着便把气呵在手心，轻轻搓热我的手。

    很好，他没有回答。

    「那这样呢？」吊带裙自我肩上滑落，现出诱人的曲线。

    秦时没想到我会有这一出，春色直逼眼帘他避无可避。

    只好慌乱地想将裙子给我穿好，吊带太细他伸手去捞，却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秦时嘶了一声，倒吸一口气，只好背过身不再看我，只是喘息声越发沉重，是我的错觉吗？

    「时哥哥，你认真回答我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我只当你是我的妹妹。」

    7

    我无语凝噎，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啪嗒啪嗒落在地板上，是心碎的声音。

    秦时看到手足无措，只能一直替我擦拭泪珠，一直安慰我说别哭，他说我值得更好的，可是我觉得他就是最好的。

    我知道这是他拒绝我的说辞。

    我轻轻拭去眼泪，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跟他说「时哥哥，生日快乐」

    秦时习惯性揉了揉我的头「谢谢真真。」

    我一字一顿地说「时哥哥，我会永远做你的好妹妹。」

    秦时的脸上闪过那么一瞬间的不自然，但收敛极快，轻轻拍了拍我的背「快睡吧，我和叔叔阿姨说了你在我这睡。」

    「时哥哥，我的头好晕…」

    秦时一副被我打败的表情，抱着我进了房，我暗自下定决心「李真，你真的该死心了。」

    酒吧的酒后劲很足，我头痛欲裂，秦时打了盆水替我擦拭额头和身体，凉意使我很快便睡了过去。

    做了很多零碎的梦。

    梦到五岁的我和爸妈去景点玩，路边有个小哥哥在哭，纪念品散落在他四周，从周围人议论声中得知，有人跟他买了个纪念品，给了张百元币把他的零钱都换走了，后面发现是张假币，兴许是内心的那根弦崩掉了，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拉了拉爸爸衣角，拿着爸爸给的一百块走到小哥哥面前「哥哥，我跟你全都买了」

    少年褴褛的衣角和女孩艳丽的百褶裙在风中轻扬。

    画面一转，耳边是哗啦啦的水声，水漫过头顶我无法呼吸，一张嘴，水咕噜咕噜直往我五脏六腑钻，痛感疯狂袭来，脚也使不上劲，水仿佛有股引力一直把我往里吸，耳边的声音渐渐遥远，我觉得好冷好冷…

    梦境切换我躺在温热的浴缸里泡澡，湿热的水蒸气环绕着我，我看到秦时笑意盈盈向我走来，然后我们拥抱在一起…

    8

    翌日。

    我睁开肿胀的眼，头痛欲裂，做了好多梦，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

    朦胧中看到秦时的身影好几次出现在我床前，摸了摸我的额头和体温。

    后面我觉得特别冷，一把拽过床边的暖宝宝压在身下，软软的热热的，很快又睡熟过去。

    发现身上套着件睡衣，里面还是昨晚的裙子，许是我怕冷秦时给我套的。

    秦时刚买这套房子时我经常过来玩，他把我带到房间说，这是给我留的，我想来就来，长住都没问题。

    有一阵子没来了，房间还是这么干净，花瓶里还插着一束新鲜的紫玫瑰。

    正当我出神之际，倚在门边的人声音清冷「出来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