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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后走上人生巅峰1
发布:2025-03-28 14:10 字数:3082 作者:天阅短篇
    我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妇女,

    我坚信,

    女人不过就是男人身上的腰带,附属品。

    即便遭到瘸子丈夫和白眼狼儿子的残酷对待,

    我依旧认为是我的宿命,

    直到我的狗变成了盘中餐……

    一

    「别,别再打了」

    「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

    「我……我错了」

    阴暗潮湿的房间里,

    我蜷缩在角落。

    眼前面目狰狞沾满酒味的男人是我的丈夫,

    八年前,

    我被他用八千块钱从父亲手中买来,

    他一瘸一拐地向我靠近,

    就像八年前他娶我时向我靠近那样

    那时,他说,

    「俺这辈子都会对你好,要天上的星星俺都买给你」

    现在,他的皮带抽在我身上,

    「臭婊子,让你出去卖菜,不是让你出去卖」

    出去卖?

    可是我只是和来买菜的男人多说了几句话。

    「我,我没有」

    皮带抽得更狠了,

    我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几近晕厥。

    一阵殴打过后,

    他把我拖到了房间里,

    不顾我的生理期,

    强行侵犯我。

    他死死地掐住我的脖子,

    那双手上满是烟味和油腻的酒味

    我不知道,

    侵犯这个词这样用对不。

    每当我反抗,说他是强奸时,

    他总会说,我是他的人,和他家的猪他家的鸡没有任何区别。

    我是他的所有物,

    是的。

    女人,不就是男人的附属品吗?妈妈从小就教过我,

    所以,我不反抗,

    他还在紧紧地掐着我的脖子,感觉快要窒息了。

    死了或许会更好吧,我这样想着。

    不知过了多久,我似乎陷入了黑暗。

    二

    「哥,娘让你去杀只鸡,晚上有客人来」

    小姑子推开了门,一丝光亮透了进来。

    我终于得以喘息,可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靠,打扰我干正事,哪个客人要吃老子家的鸡」

    「我也不知道」

    他拉上了拉链,歪歪扭扭地朝门口走去,

    小姑子眼神幽幽地看着我,

    没有说话。

    从我来这个家里,她就很少说话,

    一开始,我想着我们都是女人,

    应该能有点儿共同话。

    但她总是避着我,不管我对她多好,都是冷漠的,

    后来我也不怎么找她了,

    她轻轻地关上门,

    我再次晕过去,

    脸上湿湿的,

    我是死了吗?

    睁开眼睛,我才发现,原来是阿黄,

    阿黄舔着我的脸,看着我醒来,开心地摇着尾巴。

    阿黄是村里的流浪狗,

    但是它的毛发是村里最亮的,

    也是最肥的,最听话的狗。

    因为我总是悄悄地给它吃食,

    渐渐地它成了我的常客,

    谁懂呢?

    在偌大的村子里面,

    唯一关心我的,是一条狗。

    而我真正在意的,或许也只有大黄,和我的儿子。

    我挣扎着站起来,发现桌上有一瓶药膏。

    大概是小姑子送来的,

    我用抹布擦了擦身上的血渍,

    从衣服堆里翻出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换上。

    镜子里的我,脸上没有任何伤痕,

    伤痕都在脖子以下,

    因为俺男人总说我这张脸是我全身上下最值钱的东西,所以从来不打俺的脸,

    天气闷热,长袖掩盖住了一切,汗水却在无人知晓的地方腌渍着我的伤痕。

    我推开门,小姑子正拿着一本我不认识的书看着,

    我想说些什么,却有些犹豫,

    半晌过后,

    她开口了,

    「做饭吧,你儿子快放学了」

    话毕,她关上了门,

    我换上围裙,做了饭。

    今天做的是土豆炒肉片,是儿子最爱吃的菜,

    忙碌过一阵后,儿子回来了,

    推开门,他便把衣服和包丢在沙发上,

    我端着菜,开心地看着我的儿子,

    「我的儿啊,放学了,今天那么早」

    他没有回答,只是盯着手机屏幕,

    「上啊——上啊!打他!卧槽」

    「你白痴吧」

    「儿子,别玩手机了」

    「啪」

    儿子一把把我手中的汤打翻,

    我被烫得叫出声来,

    他愤怒地站起身,怒视我,

    「关你屁事!」

    我终于忍无可忍,

    「王大贵」

    「咋了咋了,谁惹我孙子不高兴了」

    婆婆慢悠悠地从屋里出来,我这才发现刚刚我被殴打侵犯的时候她一直躲在屋子,

    冷漠地默认这一切的发生。

    「妈,他把汤打翻了」

    「他打翻?你放屁,明明就是你没拿稳!还敢污蔑我的孙子」

    婆婆一脸堆笑,宠溺地看着儿子,

    这一瞬,我心中仿佛生出了无限的悲哀,

    却无力反抗,

    就像是丈夫手中的那只鸡,

    被扼住了喉咙,毫无生还的余地。

    那只白色的鸡挣扎着,不知怎的,竟然从丈夫手中逃出,飞快地跑起来。

    我看着那只鸡,竟然也笑起来。

    「他妈的,傻笑什么呢,快去追鸡?」

    我呆愣着,眼前的一切仿佛停滞。

    儿子大声地打着游戏,身体随着情绪激动地起伏

    婆婆一脸可惜地盯着逃跑的鸡,

    「啪——」

    一巴掌把我拍回现实,丈夫使劲打了我的脑袋。

    短暂的眩晕过后终于清醒过来,

    「还他妈愣着干嘛,快去抓鸡啊!」

    我灰溜溜地跟在鸡的屁股背后,

    「没抓到你今天晚上就想死」

    丈夫发出威胁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转身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狠厉,

    恐惧使我跑得飞速,连脚下的泥潭也没注意到。

    「啊——」

    我摔倒在泥潭里,挣扎着爬起,没有一个人上前扶我,

    笨拙的样子却让他们大笑起来。

    我早已经习惯,只是盯着那只鸡,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抓到了就不会被打了,

    我一直跟着鸡跑,但不知为什么。

    跑着跑着那只鸡就不见了,

    天黑了,我什么也看不到。

    远处,我看见一盏亮起的孤灯,

    是阿妈吗?

    我揉了揉眼睛,才发现我走到了我家门口。

    看着破旧的门框,想起出嫁那天,

    阿妈死死地拖住俺爹,让他不要把我嫁给丈夫,

    我爹一脚就把我妈踹开。

    「姑娘和儿子能比吗?俺儿子是个小金蛋」

    「姑娘就是个赔钱货,能卖八千已经不错了」

    我结婚的第二个月,

    就听到了妈妈失踪的消息,村里人都说妈妈和野男人跑了。

    但我只觉得她逃出去了,我为她开心。

    看着眼前的门框和一侧悠长的路,

    「跑吧,离开这里」

    一个念头在我心中升起,

    然而双脚却无法挪动,

    眼前的家门开了,

    「赔钱货,你咋在这?大半夜的不在婆家跑回来想干嘛?想像你妈一样逃跑吗?」

    眼前的男人是我爹,

    见到我的第一眼他不是想念,而是怕我跑走了。

    下一秒,我已经被绑在屋前,

    他抽着烟斗叉着腰,

    「喂,小王,你媳妇儿想逃呢,在俺家门口,被俺抓到了」

    「你赶紧给她带回去。」

    「赔钱货,少给老子惹麻烦,跑了一个你妈已经让我很丢人了,你他妈再敢跑老子在村里还怎么做人?」

    我没有说话,更没有辩解,早已经习惯。

    「爹」

    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

    他的儿子,我的弟弟。

    向他飞奔跑来,

    我爹一把抱住了他,抱着他的脸左亲亲又亲亲。

    「哎哟喂,我的宝贝啊,怎么才回来」

    那是我从来不敢幻想的拥抱,

    我闭上眼睛,眼泪缓缓地流下。

    身上的伤口白天不觉得,

    现在竟然那么疼。

    「爹,她是谁啊?叫花子吗?脏死了」

    「啊?哈哈哈哈对啊,叫花子,臭要饭的,俺儿子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三

    我已经不记得自己究竟是怎么到的那个家,

    更不知道那只白色的母鸡是怎么回的家,它又是怎么被抓回去的呢?

    我蜷缩在角落里,静静地等待着我的宿命到来。

    皮带再次抽打在我身上,

    他撕扯着我的头发,使劲地向墙上撞去,

    我眼神呆滞,

    似乎所有的痛觉都被抽干了

    那只母鸡,却还在优哉游哉地踱步,吃着地上的食物。

    它的身边,是一窝鸡蛋。

    原来是这样吗?

    因为 生了蛋,才幸免于难,

    就在我为它感到高兴时,

    看到了一旁的黄色的狗毛,

    狗毛上满是鲜血,

    那毛,曾经那么亮,那么光滑

    门缝背后的桌上,

    是一锅冒着热气的肉,散发出奇异的香味。

    丈夫坐在桌前,跷着二郎腿剔牙,剔完牙后又抽着烟,

    他对面,是一个陌生男人,肥头大耳,油光满面,

    门框边,

    小姑子依旧抱着那本书,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不过抱着的书的手却变了形。

    我忍不住呕吐,

    呕吐的声音传到丈夫耳里,

    陌生男人皱了皱眉,

    「啧——」

    丈夫趔趄又愤怒地站起来,

    「吐啥呢?妈的!」

    我恨恨地看着他,

    「为什么?」

    像是没想到我会这样问他,

    他一个巴掌再次落在了我的脸上。

    我被他的手掌打得低下了头,却还是快速抬起头来,

    死死地盯着他,

    「为什么要吃阿黄」

    「 一条流浪狗罢了,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偷偷给它喂了多少东西」

    他剔着牙,

    「老子要不是想把它喂肥一点再吃,才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会儿,是该它报恩的时候了。」

    我恨恨地盯着他,第一次发出了反抗。

    我死死地咬住了他的大腿,

    肥头大耳的陌生男人望着他,眼里流转过几分嘲笑,

    丈夫察觉后,操起一旁的烧火棍开始打我,

    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猛烈。

    我知道,是因为男人总喜欢用驯服女人来展示自己的威严和权力。

    尤其是——在别的男人在场时。

    而我的反抗,无疑是对他权威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