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心印2
发布:2025-06-18 13:09 字数:6566 作者:天阅短篇
保姆的眼皮微微颤动了几下,随后紧紧地闭合。
呼吸也变得更加均匀、缓慢。
我继续引导:“你的颈部,那支撑着头部的地方,此刻也完全放松了,软软地垂着。”
我走到她身后,轻轻按摩了一下她的颈部。
她发出了一声,轻微且舒服的叹息。
从颈部开始,我依次引导她放松肩膀、手臂、手指。
她的身体在我的引导下越来越松弛,仿佛变成了一团柔软的棉花。
当她完全放松后,我亲拍她的额头,开始了催眠暗示的植入。
“从现在起,每当你听到我的声音,你就会感到内心无比的平静和愉悦。”我的声音在音乐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清晰。
铺垫的差不多了,我直接开始观念植入。
“你会愿意和我分享关于孩子的一切,并且在合理的情况下,帮助我多和孩子接触。因为你内心的善良和不同流合污的正直,促使你这么做。”
我重复了几遍这些暗示,观察着她的反应。
只见她的嘴角似乎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完成暗示后,我开始唤醒她。
“现在,我会从五数到一,当数到一的时候,你会缓缓地睁开眼睛,感觉精力充沛,心情无比舒畅。”
“五,你开始慢慢地回到现实世界;”
“四,你能听到周围的声音,感受到阳光的温暖;”
“三,你的手指和脚趾开始恢复力量;”
“二,你的眼皮微微颤动;”
“一,睁开眼睛吧。”
保姆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眼神中带着一丝迷惘,但很快就恢复了清明。
她看着我,脸上露出了真诚的笑容。
那笑容比之前亲切太多:“刚才感觉好舒服啊,就像做了一场美梦。”
我心中涌起一阵喜悦,想赶快测试一下此次观念植入有没有成功。
“我女儿小时候睡觉,竟然有时候是半睁着眼睡的,好几次吓我一大跳。也不知道我这小外孙女是不是跟她妈妈一样,哈哈。”
我故作轻松的随口一提。
“小小姐睡觉很安稳,有时候还会吧唧嘴,特别可爱。”
保姆边说边抬头望向一旁墙壁上的钟表,16点03分。
“会长和代表一般七点之后才可能过来,现在4-5点保镖换班。”
我还假装没听懂的样子。
“夫人您想不想看下小小姐,我在外面帮您看着,您可以进去抱抱她。要是吵醒了,我一会儿进去再哄一哄。”
成了!这和刚才对我甚至有点敌意的保姆简直判若两人。
她竟然会帮我分析时机,主动邀请我接触孩子。
我走进外孙女的婴儿床,看到和女儿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的,那张像棉花糖般甜甜的小圆脸。
香香软软、白白净净,让人直想咬上一口。
一个没忍住,眼泪一颗一颗从脸颊滑落。
差点滴到宝宝脸上,我赶忙擦拭。
还是尽量少给人家保姆添麻烦吧,我心想。
我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间。
保姆站在门口左右张望,生怕被发现。
“夫人,您千万不能跟任何人说您见过小小姐。”
“听说会长他们对小小姐有另外的安排,好像三四岁就要被接走了。”
我听完这个消息,内心一震。
怪不得,他们不让除了保姆以外任何人接触我的外孙女。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当初崔俊浩各种甜言蜜语把熙爱从我身边夺走,是早有预谋。
08
女儿和外孙女的基因与常人有所不同,坏死细胞更新速度更快,所以免疫能力和自愈能力更强,就连衰老也很慢。
当初,崔俊浩在熙爱兼职的商场楼梯口撞倒了熙爱。
后面在医院陪床,听到医生议论都惊讶于熙爱的自愈能力。
于是他开始了解相关信息,让其父亲旗下的医疗科技公司专门设置了一个实验室。
为了利益最大化,他把熙爱也分享给了朴氏父子。
因为朴氏旗下拥有邯国最顶级的医疗制药公司,是邯国唯一一家被人类医疗科技联合协会认可的医疗机构。
18岁的熙爱当时还不谙世事,四根老油条通过威逼利诱、驯化、洗脑,最终将女儿完全沦为了他们的金丝雀。
后来他们发现,这种基因可以通过‘生命共振技术’研究细胞活性。
再在实验室培养、诱导将其分化成目标细胞,就可以通过开发新型医疗方案以延长寿命。
朴氏父子不对外公布外孙女的存在,是打算直接把天恩作为实验品。
09
我把操作测试的成果同步给了泰勇。
但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的波动。
直觉告诉我,他有事瞒着我。
“泰勇,你那边推进的怎么样了?”
我们两个分工明确,我负责维持现状和修炼催眠术。
泰勇负责对四人进行蹲点观察、安装窃听器、雇佣暗网黑客。
我猜想,他应该是看到了些什么。
“嫂子,方便的话我们见面细说。”泰勇言语中透露着隐忍。
次日下午,我们如约碰面。
一上来,泰勇就递给我一封档案袋,随后打开电脑。
“根据你上次给我的天恩的毛发和其他四人的比对后,基本可以确认天恩是崔洪镇的女儿。”
崔洪镇,这个猥琐的老男人,竟然是他。
我还没反应过来,泰勇接着开始播放别墅被黑掉的视频。
映入眼帘的是熙爱各种被残暴虐待的画面,我只看了两眼就已心如刀绞。
“嫂子,我在暗网检索信息的时候,发现”泰勇吞吞吐吐。
我仿佛品到了更强烈的罪恶,“发现什么?”
泰勇叹了口气,“这些画面都被人上传到暗网过,而且”
我瞪大双眼,“而且什么?你直接说,我挺得住。”
“而且,我查到了他们多次迷晕熙爱,把她送给过其他财阀的视频。”
泰勇继续说到,“他们留存这些应该是为了控制熙爱和未来威胁其他财阀。”
接着,泰勇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直接播放窃听器的录音。
崔朴父子将私密之事尽作谈资,“女人啊!看久了都会厌。以前觉得软软的,现在觉得和别的口味也没什么区别,都是俗物。”
“姜代表上次的视频备份好了吗?闲了想看看,他不是出了名的油盐不进刚正不阿,哈哈哈哈。”
崔洪镇的声音突然冒出来,“那个小崽子,尽快处理掉,不用等到她长大了。越长大,潜在风险越高。趁现在还没人知道她的存在,不然以后操作还得专门去趟公海。”
虎毒还不食子啊,真是禽兽不如。
原本我还对之前的计划有点犹豫,泰勇把所有资料给我看过之后。
我确定以及肯定,我一定要让他们四个禽兽付出应有的代价。
泰勇看出我的决心,“嫂子,这次我一定要跟你线下聊,就是为了跟你做最后的确认。你确定就按之前说的来吗?我们再往下走一步,可就真的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我的眼神里已布满血丝,“催他爹的眠,我现在都想直接手刃他们四个。”
泰勇倒还是理智,“嫂子,直接杀了他们,未免太便宜他们了。”
执行下一步!猎杀时刻。
10
金泰勇神色专注地将精心采到的几味草药,置于古朴的研钵之中。
他一边缓缓研磨,一边向我讲解:
“这些草药皆是祖上秘传,比现代很多强效镇静剂效果要强上很多,注射会更快达到效果。”
这幅秘方能让傀儡快速进入稳定昏睡,以便顺利达到可植入观念状态。
研磨完毕,他将草药粉末融入葡萄糖溶液中,搅拌均匀注入针管。
随后,我们按照计划推进。
我们把时间,定在一个四人都在的夜晚。
崔氏朴氏两父子刚发泄完兽欲,静躺着享受贤者时刻。
我负责身旁的崔洪镇和朴东圣。
泰勇在外面用麻醉针枪,负责隔壁的崔俊浩和朴在勋以及搞定外面看守的保镖。
我左右手各执一个针管,一鼓作气迅速扎入两人的手臂。
泰勇专门准备的是预充式注射器,不需要按压。
只要扎上,药物会迅速自动推入体内。
我刚扎进去,两个老头子马上从床上弹了起来。
“你这个臭婊子,在干什”
话音未落,他们便又昏睡了过去。
因为药效时长最多3-6个小时,所以我们要先进行第一步观念植入。
再将他们转移,以免转移途中苏醒出些乱子。
因为怕看到不该看的,泰勇专门先捂着眼给熙爱盖上被子才行动。
泰勇为崔俊浩和朴在勋植入傀儡服从指令后,先将两人抬上车。
我在另外的房间,按照泰勇传授的《傀儡心印》之法。
深吸一口气,向两个糟老头的潜意识植入观念。
我要植入的是,要让他们一致同意自愿将名下资产全部转移给我。
在他们临近清醒时,我还要对他们进行行为操纵,让他们签署资产转移文件。
20分钟之后,我们将四人捆绑装上车,驶离别墅。
开了很久,终于到达了我之前用黑卡的现金多项投资后,斥巨资打造的私人地牢。
私人狱警,是我们花重金请的两个非裔雇佣兵。
泰勇英文比我好很多,
“你们两个把他们四个分别关进自己的牢房,上好锁。”
时间差不多,我们先进入朴东圣的房间。
我手持鼻嗅解药,将这个老东西唤醒。
在他迷迷糊糊之际,让他成功签署资产转移文件。
然后是硬骨头崔洪镇,我和泰勇使尽浑身解数他都不签。
非常时期,采取非常手段。
我打开手机,播放崔俊浩房间的实时监控。
然后对着对讲机发号施令,
“雇佣兵进入房间,执行惩戒。”
崔洪镇看着视频里自己儿子,像他们对我女儿一样的对待,竟然还要反抗到底。
果然,禽兽不如的老东西,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能当实验品,儿子又何妨呢!
他这种人,谁都不在乎。
只在乎自己,只在乎钱。
“崔会长,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眼神凶狠。
这里距离地面三十米,四周是厚重的混凝土墙,连时间都仿佛停滞。
信号屏蔽器像一只无形的巨手,掐断了所有与外界的联系。
我轻蔑一笑,“你觉得,会有人来救你吗?”
“我奉劝你,最好乖乖签字,不然你看到的画面,下一个对象就是你。”
我说完,崔洪镇扫视了一圈周围,开始大喊。
“救命啊!谁救我出去,我把财产的一半给谁。”
我看着他这滑稽的反应冷笑道,
“你愿意喊,就继续,我们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说罢,我眼神示意泰勇离开了房间。
门外是崔俊浩的声声惨叫,
“崔俊浩啊!崔俊浩,你应该从来没想过你也会有今天吧!”
你这个始作俑者。
11
走出地牢,我仿佛松了一口气。
他们要在这里被关多久,我不知道。
看心情,看情况。
我对他们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但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把熙爱和天恩解救出来。
我和泰勇赶回别墅时,已是清晨。
我们分头行动,他去抱天恩,我去找熙爱。
我满怀希望,想把这个消息告诉熙爱。
推开门,我看到还在床上躺着的女儿。
冲上去直接一把抱住,呼唤女儿。
“熙爱,那四个人渣以后再也不能伤害你了。”
当我把熙爱翻过身,看到她满身的新伤,一旁的被子上沾着血迹。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像是通往天国的路。
我把熙爱抱在怀里,她轻的像支晒透的蒲公英球,稍一碰就会散入光尘。
她的手,绵软如泡发的纸,指尖冰的像小时候怕我冻着,她专门从地窖捧出的冰梨,刺骨的寒气顺着我的掌纹直往心脏里钻。
那一瞬间,世界仿佛崩塌了。
只剩下我破碎的呼吸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
我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嘴唇颤抖,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熙……爱……”
我的声音像是从深渊中挤出来的,沙哑而破碎。
我紧紧抱住她,将她冰冷的身躯贴在我的胸口,仿佛这样就能把我的生命分给她一半。
我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她的脸上,却再也无法唤醒她紧闭的双眼。
熙爱,你怎么能就这样走了?
我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眉眼,那里还残留着小时候的模样。
我想起她第一次学会走路时,摇摇晃晃地扑进我怀里,甜甜地喊着“欧妈”。
我想起她小时候,总是喜欢趴在我膝头,用软软的声音冲我撒娇。
我想起我们母女被欺负时,她的小手会轻轻拍我的脸,说“欧妈不哭,熙爱给你擦擦泪”。
我想起她每次生病,都会紧紧攥着我的手,小声说“欧妈,我害怕”。
我想起她第一次给我做饭,把香油当成食用油,还差点把厨房点了。
我想起她
无数回忆一瞬间涌入我的大脑。
可现在,她的脸苍白得像一张纸,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红润。
那些回忆像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地割着我的心,直到血肉模糊。
“对不起,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
我的声音哽咽,几乎说不下去。
\\\"如果我能早点回来,如果……\\\"
我紧紧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嫂子,我当时真没有意识到熙爱她”
屋外的泰勇听到我的哭泣,想要安慰我,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以为,只要报了仇。
一切就都能回到正轨,可命运为何如此要如此对我们母女俩。
在我以为幸福即将来临的时候,无情地夺走了我最珍贵的宝贝。
我抱着熙爱的身体,久久不愿松开。
仿佛只要我抱得够紧,她就不会真的离开。
“熙爱,你经受的痛苦,为母要让他们百倍千倍偿还。”
12
我化悲痛为仇恨,恶狠狠的坐在地牢的监控室。
崔洪镇还在恶狠狠的咒骂,“你个臭婆娘,我要杀了你。”
我对着话筒,说着蹩脚的英文。
“给我把他们的舌头割掉,挑断他们的手筋脚筋。”
雇佣兵迅速行动,锋利的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闪过寒光。
几人的惨叫声在密闭的地牢中回荡,此起彼伏。
“治好他们,别让他们死得太快。”我冷冷地补充道。
雇佣兵熟练地止血包扎,确保他们能继续承受接下来的折磨。
崔俊浩和朴在勋试图挣扎,但他们的手脚已经失去了力量,只能像蛆虫一样在地上蠕动。
待他们恢复的差不多,我把带来的装备给到雇佣兵。
“这些都是他们最喜欢的东西,在他们身上全部用一遍。”
最先撑不住的是朴东圣那个老东西,晕过去好几次。
“治好,继续。”此时的我仿佛一个冰冷的复仇机器。
如此反复,崔俊浩和朴在勋终于受不住了。
竟然想要自我了断。
“想死?没那么容易。”
我让雇佣兵把他们关进特制的真空牢房。
密闭的空间里,尖锐的噪音像无数根针扎进他们的耳膜。
每隔几分钟,空气被抽干,他们的脸因缺氧而扭曲,眼球凸出,像濒死的鱼。
然后,氧气重新注入,让他们在死亡的边缘反复挣扎。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们在这无尽的折磨中,像困在无间地狱的恶鬼。
我每天都会来到监控室,静静地看着他们经受人间炼狱。
崔洪镇,那个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老东西,现在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的眼神中满是恐惧和绝望,像一只被拔光牙齿的老虎。
崔俊浩和朴在勋蜷缩在角落,曾经的嚣张跋扈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瑟瑟发抖的躯壳。
“你们对我女儿做的每一件事,我都会加倍奉还。”
我对着监控屏幕怒目,静静地看着他们,眼中没有一丝怜悯。
曾经,他们用权力和金钱践踏我和女儿的人生,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易。
如今,我要让他们尝到比死亡更痛苦的滋味。
每一秒的煎熬,都是他们欠我和熙爱的债。
他们的每一声呻吟,每一次痛苦的抽搐,都像是对我逝去女儿的一种祭奠。
13
崔洪镇那个老东西,最后还是没有挺住。
“何必浪费我的时间,刚开始直接签了不就得了。”
我用崔朴两大财团的可变现资产,成立了互助基金。
招聘专业人员,实地调研、探查。
对那些真正处于困境中的群体,尤其是女性伸出援手。
越来越多遭受家暴的妇女在庇护所里重拾笑容,鼓起勇气开启新生活。
贫困山区的孩子们,有了崭新的书本和明亮的教室,在琅琅读书声中憧憬未来。
身有残疾却心怀梦想的年轻人,在基金的资助下得以接受专业培训,向着自己的目标坚定迈进。
偶尔,我还是会不定期去地牢查看他们的状况。
每一次目光交汇,他们眼中的恐惧和绝望都让我想起女儿曾经的遭遇。
我不会让他们轻易死去,会让他们在漫长的岁月里。
看着我用他们曾经的财富,去做那些他们不屑一顾的善事。
我要让他们在无尽的折磨和痛苦中,悔恨自己的所作所为。
可每当夜深人静,我总会想:“这样的复仇,真的能改变什么吗?那些像熙爱一样的女孩,是否还在黑暗中挣扎?”
或许,真正的胜利不是让他们痛苦,而是让这个世界不再有下一个熙爱。
14
基金会一切稳定后,我将其全权交给了泰勇掌管。
我也逐渐从复仇的阴影中走出,准备接受法律的审判。
我决定去警局自首。
因为崔朴两父子四人失踪的新闻,已然闹得满城风雨。
我深知,这一切需要有人来承担。
我没有选择逃避,毅然决然地走进了警局。
面对警察和检察官,我平静地开口:
“是我杀了他们,骨灰已经被我抛入大海,你们找不到他们了。”
警察们闻言,脸上满是震惊与疑惑,随后便开始了细致的问询。
我将所有的细节娓娓道来,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消息一经传出,邯国社会瞬间沸腾。
媒体的报道铺天盖地,民众的讨论也从未停歇。
有人对我的行为表示谴责,认为杀人就是犯罪,无论出于何种理由都不可原谅。
而更多的民众,则把目光聚焦到了弱势群体的权益保护上。
他们想起那些被权势欺压却无处申诉的过往,想起那些在黑暗中默默哭泣的受害者。
一时间,游行示威此起彼伏。
人们高举着标语,为我求情,也为无数像我女儿一样的受害者发声。
他们呼喊着:“公平与正义不应迟到!”
“法律应当是弱势群体,坚实的后盾!”
这场风波,引起了邯国政府的高度重视。
相关部门,开始重新审视现有的法律体系。
一场关于法律完善的讨论与改革迅速展开。
我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然引发了巨大的连锁反应。
但我不后悔,因为我用自己的方式。
为女儿讨回了一份公道,也为这个社会敲响了警钟。
而后面,因为舆论压力,我并没有马上被判处死刑。
我在监狱里,过得也还算自在。
平常放风的时候,犯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
也会经常讨论到我,
“那个就是杀了四个财阀的女人”。
“就是闹得沸沸扬扬的熙爱案嘛?听说是她女儿被财阀害了,为了复仇。”
“她可真有种,财阀平日里作威作福,谁能想到有人敢动他们。”
“但这事儿也闹得挺大,都打算重新立法了。说不定以后咱这种小老百姓,真能多点保障。”
“哼,谁知道呢。不过那女人,也算为咱们平民百姓家的孩子出了口气。就可惜她女儿,没等到好日子。”众人的议论声在空气中回荡。
我经过他们身旁,俯身低语:
“我的女儿没有等到好日子,但希望我们孙女的女儿可以。”
正义可能会迟到,但永远不应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