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他戏真多1
发布:2025-06-18 18:42 字数:3627 作者:天阅短篇
我和陈诚洲的白月光一起被绑架由于车祸。
我重伤生命垂危,他趁机把我的肾给了白月光。
我再没联系过他,他以为我只是生气。
两个月后,他抱着我冰冷的尸体忏悔。
可我只觉得他的戏可真多。
1
手术室刺眼的灯光照在我的脸上,我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嘴里大口大口的血吐了出来。
陈诚洲焦急地等在吕思媛的手术室外面。
护士匆忙地跑过来:“陈先生,您妻子现在想见你一面,她现在的情况……”
陈州城满脸冷漠地打断:“让她别耍手段,思媛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让她赶紧捐肾。”
那么刺眼的灯光,我却感觉它越来越暗,陈州城你再不来我就坚持不下去了……
“家属同意捐肾,开始取肾。”
我的魂魄就站在手术台旁边,眼睁睁的看着我的肾被取了出来,明明没有身体,可我感觉好疼啊!
“陈诚洲,我好疼啊!”
我的遗体像一条死鱼一样被推进了冷柜,我冷,冷得灵魂都发颤。
跟随着医生,我来到吕思媛的手术室外。
陈州城看了眼我的肾问医生:“有了肾源,思媛是不是就能康复了。”
得到肯定答案后,陈诚洲松懈下来。
真是可笑,身为他的妻子,一颗肾都被摘除了,也得不到陈诚洲半点怜惜,我这个爱人做的可真是失败!
陪伴陈诚洲四年,嫁给她两年,陪着他从丧家之犬到人人敬畏的总裁,我一直以为我在他心里的地位是独一无二的。却不想,和吕思媛比起来,我都不如她脚边的泥。
吕思媛的手术结束了,她脸色苍白的躺在说书床上,被推了出来。陈诚洲满脸心疼地抚摸着他的脸,拉着她的手舍不得放开。
医生出来说:“手术非常成功。”,陈诚洲露出满意的笑容。
医生:“陈先生,你为你爱人寻找的这颗肾源质量非常好,这颗肾活性非常强也很年轻,你爱人日后肯定不会遭受病痛之苦了。”
陈诚洲脸上的笑容,在听完这话以后顿住了。
“我还活着的时候肾就被抠出来,怎么能不活性强呢?”
不知是不是刚才的话刺激出陈诚洲的一点愧疚,他罕见地给我发了一个微信。
“白郁,这次是我欠你一次,但是思媛的病情太危险拖不得,你好好休息,我会去看你的。”
发完又补了一条,
“我会去看你,乖乖等着,不要过来打扰思媛。”
看着他施舍般地说去看我,我却只感觉恶心,我再也不会打扰你们了,你们可以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了。
我不顾一切地想离开,可周围好像有一层结界似的,我的灵魂只能围在陈诚洲周围。
半个月后,吕思媛的病情稳定下来,他终于想起的这位妻子来了。
翻出手机,发现这半个月我一次都没有联系过他。
他眉头紧皱:“白郁,你这欲擒故纵的手段一如既往地让人失望。”
随手抓住了一个护士问:“那天捐赠肾脏的女人在那个病房。”
护士惊诧地问:“你是说给吕思媛小姐捐赠肾脏的女士吗?她……”
陈诚洲一脸不耐烦地说:“算了,她爱在哪里就爱哪里,等她知道错了,自然就回来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感觉我的心很疼,又是我的错,每次都是我的错……
2
自从吕思媛回国治病,只要我稍有不退让,便我罪大恶极。
吕思媛登堂入室地住进我的家,我不愿意,我的错。
吕思媛故意扯断父母留给我的项链,我不原谅,错的错。
吕思媛明目张胆地抱着我的老公,我看见了,我的错。
甚至于这次绑架,她把我推向绑匪的刀,让我身受重伤,还是我的错。
不管吕思媛做什么,陈诚洲都能原谅都能理解。
“陈诚洲,我死了,以后再也不用因为我的错心烦了。”明明没有身体,但我却感觉有泪水流出来。
护士出来叫陈诚洲:“吕小姐醒了没看见你,她情绪很激动。”
陈诚洲迅速跑回病房,
吕思媛披散着黑发,苍白着脸,噙着泪水的眼睛,楚楚可怜,一眨不眨地望着门口。
陈诚洲看见她这副模样,心疼地把她搂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角“怎么哭了?”
“诚洲,白郁姐还好吗?”吕思媛一副忧心忡忡的语气询问。
“都怪我身体不争气,白郁姐肯定因为我用了她的肾生气了,不然她怎么不来看我。”脸上满是委屈。
我恨得想掐死这个贱人:“让一个刚刚摘除肾脏的人来看你,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陈诚洲却更怜爱她:“思媛,你还是那么大度善良。你病的那么重,还想着白郁,你不用担心她。”
陈诚洲提到我语气非常讽刺;“她现在好得很,还有空和我耍心机。”
“等她和我道歉之后,我让她来照顾你。”
听了陈诚洲的话,吕思媛泪眼婆娑,两臂环绕在陈诚洲的脖颈上,侧脸贴在他的胸口。
“诚洲,我不怕死,我只怕死了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不然我也不会用白郁姐的肾。”
说完竟一副痛苦难以自已的哭泣起来。
陈诚洲伸手给她擦拭泪水:“思媛你身体还没恢复,你现在是我唯一在意的,不要管不相关的人。”
四年的陪伴,两年的婚姻,我在陈诚洲嘴里落了个“不相关”的评价。
我的爱可真是一文不值!
在大学里第一次见到陈诚洲,我感觉阳光都是惊艳的。我要是知道最终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我就是死也不想遇见他。
六年前,一场车祸带走了陈诚洲的父母,他从人人追捧的少爷,变成了人人唾弃的丧家之犬。
他叔叔趁机掌握了公司大权,他被一脚踢开,身无分文地从那个家出来。
青梅竹马的爱人吕思媛,一言不发的出了国,吕思媛的父母明里暗里一次帮助也没有。
在他跌入污泥的时候,我向他伸出了手。
他要创业,我买了父母给我留下的一切支持他。他没有人脉,我去求了父亲留下的唯一人脉。
他缺资金,我付出了……。
他的生意越做越大,吞并了他叔叔的事业,拿回了他爸爸的公司。
成功的那天他晚上红着双眼死死抱着我:“阿郁,我这辈子最幸运地就是,那天晚上握住了你的手。”
我回手抱着他,畅想着未来的生活。
结婚那天,看着缓缓走来的我,他泣不成声:“保证要把我为他付出的一切,一样一样的都找回来。他发誓,以后不仅是丈夫,还是父亲,是朋友,是爱人,爱我护我一生。”
这话不过才过两年,我父母唯一剩下的项链,被吕思媛扯断了,他只顾着维护白月光责怪我小题大做,那里还记得这天项链对我多重要!
他陈诚洲的承诺可真廉价,好像路边随处可见的垃圾。
3
我死了已经20多天了,
陈诚洲有点着急。我从没有这么久不联络他。
吕思媛装出一副大度的模样:“诚洲,白郁姐生气了。”
“白郁姐要是真的很介意我用了她的肾,我就把肾拿出来还给她,我是死是活都不重要,她能消气就好,不然总是这样不见人,让你担心。”
听完这话,陈诚洲刚冒出来的那点担心,消得丝毫不剩。
“不用管她,不过都是她的计划罢了,我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白郁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他满脸气愤:“我看她还能耍什么花招。”
看着陈诚洲对吕思媛讽刺我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我的心好一张被揉成一团的纸。
孙吉菲一脸怒气地进来,质问:“陈诚洲,阿郁那?”
“你在这里陪着这个狐狸精,把自己的老婆扔在一边,你可真让人恶心,阿郁看上你可真是瞎了眼。”
说:“你把阿郁丢哪里了?你不要她,我可不能让她孤零零的一个人。”
还没说完吉菲就抽泣了起来。
我看着吉菲难过的样子,虚虚地把她拦在怀里,这辈子能有这样一个闺蜜,我也不算彻底失败。
陈诚洲看着吉菲的样子,脸彻底冷了下来:“孙吉菲,我们夫妻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插手。”
听到陈诚洲起夫妻二字,吕思媛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白郁还有心情让你来配合她演戏,我真是对她失望透顶……”
吉菲气得额角青筋蹦起:“陈诚洲,你是不是把脑子都卖给这个狐狸精了,白郁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
“这么多天,她一直没联系我,她从不会让我这么担心!”
陈诚洲越发的确认孙吉菲和我在做戏,讽刺道“白郁引起我注意的手段越来越高端了。”
“孙吉菲,我警告你们不要搞这种小动作,告诉白郁她永远都是我的妻子,不要做这些令人作呕的事,”
看着陈诚洲,我感觉我的心揪成一团,既疼又空。
吉菲冲过去扇了陈诚洲一个巴掌,
吕思媛把陈诚洲拉到身后,装模作样地说:“吉菲姐,别为难诚洲,是我的错,非要缠着他,你让白郁姐不要怪诚洲。”
吉菲对着吕思媛又是一个巴掌:“你还知道你贱啊!别人家的老公好用吗?”
吕思媛低垂着头晕倒了,但我看见了扬起的嘴角。
陈诚洲一把掀翻了吉菲,喊道:“告诉白郁,愿意滚就滚远点,愿意死也死远点。”
抱起吕思媛就冲向了抢救室。
病房里,吉菲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痛哭:“阿郁,你去哪里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你千万别出事!”
我心底酸涩难耐,蹲在地上,从后面把吉菲揽在怀里:“吉菲,我死了,我在医院的停尸房。”
想到自己死无葬身之地,光着身子,套着袋子,躺在冷冰冰冰柜里,我的泪好像淌了下来。
“吉菲,别再来找陈诚洲了,他为了吕思媛什么都做得出来。”
4
吕思媛从抢救室出来了,医生交代再不能受刺激,不让有生命危险。
陈诚洲更加细心温柔的照顾吕思媛,但是想到孙吉菲的话,也感觉不对劲,白郁从没有失联这么久。
不由得脸色有些沉重。
吕思媛看见陈诚洲的若有所思的样子,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贱人,死了都不消停!”
转而吞吞吐吐的样子:“诚洲,其实白郁姐给我打过电话,她说得很难听……,让我去死”好似承受不住当时画面的样子,抽泣了几声。
到了现在,吕思媛还在撒谎,我都已经死了这么久了,怎么可能给她打电话。
吕思媛又一脸为难的样子:“我给她打回去的时候,是个男人接的电话,她俩好像很亲密……”
话音未落,陈诚洲暴怒:“水性杨花的女人,她怎么这么贱!手术刚做完,就迫不及待的和野男人跑了。也不怕死在外面。”
吕思媛脸上的笑容丑陋又恶毒,很享受陈诚洲对我的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