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流中心的白炽灯在晨雾中晕开光圈，周燃抹了把脸上的机油，老陈捧着保温杯的手还在发抖：“小林总的车刚开出去三个路口就被经侦拦了，警察调监控发现他往包装线塞了东西…”

    手机震动着弹出微博热搜：#苏氏集团深夜报警抓商业间谍#。评论区已经炸开锅，有人上传了宾利车被围堵的短视频，林琛用西装蒙着脸钻出车门的狼狈样，被做成了表情包疯狂转发。

    "小周啊，"老陈突然压低声音，“你早上拆包装机的录像…”

    "陈叔放心，"周燃晃了晃手机，"原始视频已经发给反诈骗中心了。"他余光瞥见技能面板跳动的【商业嗅觉】冷却进度条，金色猎犬的图标正冲着他摇尾巴。

    苏雪的电话在这时打进来，周燃故意等到第七声才接起。听筒里传来重物坠地的声响，混着她带着鼻音的尖叫：“你在物流中心对不对？林琛刚派人来砸了我办公室！”

    "苏总监现在知道怕了？"周燃用肩膀夹着手机，从自动售货机买了罐冰咖啡，“上个月你偷改我项目书的时候，不是说职场如战场吗？”

    便利店电视突然切到财经频道，主持人语速急促："苏氏集团股价开盘暴跌7%，林氏资本宣布暂停注资谈判…"画面切到苏氏总部大楼，周燃看见苏雪的父亲苏明城被记者围堵，领带歪斜着卡在喉结处。

    "阿燃…帮帮我…"苏雪突然软下声音，“只要你出面说视频是伪造的，爸爸答应让你进集团总部…”

    周燃嗤笑出声，系统面板突然弹出新任务：【揭穿直播数据造假，奖励技能点+3】。他仰头灌下最后一口咖啡，铝罐在掌心捏出清脆的响：“半小时后，让你的运营总监到B座直播间跪着等我。”

    暴雨初歇的街道泛着水光，周燃踩着积水冲进苏氏大厦时，前台小姑娘的咖啡洒了满桌。他顺手抽了三张纸巾按在污渍上，指尖划过对方工牌时，系统突然叮咚一声：【检测到可攻略对象：唐笑笑，运营部实习生，暧昧值+1】。

    "周、周先生？"女孩耳尖泛红，“苏总监说让您直接去十九楼…”

    电梯门即将闭合的瞬间，一只涂着酒红色甲油的手突然插进来。周燃抬头看见黑色丝质衬衫配鱼尾裙的女人，她胸前的工牌晃过"夏薇"两个字，系统面板突然疯狂闪烁：【警告！攻略对象危险等级A！】

    "你就是小雪养的狗？"夏薇按下顶楼按键，miumiu香水味压过来，“给你五分钟，把数据造假的事情说清楚。”

    周燃后撤半步抵住电梯镜面，技能面板的猎犬图标突然变成攻击形态。他盯着女人锁骨处的月牙胎记，突然想起上辈子财经杂志的专访——林氏集团并购案操盘手，三年搞垮十二家公司的资本豺狼。

    "夏总监不如先解释下，"他举起手机，屏幕上正是直播间后台数据，“昨晚八点流量峰值时，五十台设备集中在同一个IP段？”

    电梯猛地顿住，灯光忽明忽暗。夏薇的高跟鞋精准卡住门缝，涂着口红的唇几乎贴上他耳垂：“小奶狗咬人前要看清楚，你…”

    "您睫毛膏晕了。"周燃突然伸手抹过她眼下，指尖亮给她看淡淡的黑色，“焦虑症发作还喝双倍浓缩，胃出血的味道隔着粉底都能闻到。”

    【暧昧值+5】的提示音响起时，夏薇已经退到对角。她掏出气垫补妆的手很稳，但周燃看见她脖颈处暴起的青筋。电梯门开时，他故意撞了下她肩膀：“顺便说，您眼线笔和口红撞色了。”

    直播间乱作一团。戴着猫耳发箍的女主播正在补妆，助理抱着成箱的面膜往镜头外塞。周燃踢开脚边的提词器残骸，抬手敲了敲导播台的显示器："所有人出去，你——"他指向缩在角落的麻花辫女孩，“把上周的投流记录调出来。”

    "可是苏总监说…"助理话没说完就被夏薇的眼刀吓退。周燃拽过转椅坐下，系统面板跳出实时任务：【当前直播间在线人数873人，请在三分钟内突破10万+】。

    麻花辫女孩战战兢兢地凑过来：“我是实习生温雅，投流账户都被夏总监锁了…”

    "手机给我。"周燃扯松领带，登陆自己尘封的短视频账号。温雅瞥见屏幕上的二次元头像突然惊呼：“你是燃尽江山的那个游戏主播？三年前虐哭职业选手的…”

    话音未落，直播间突然涌入大批弹幕：

    【卧槽活的江山大佬！】

    【失踪人口回归！】

    【这背景是苏氏直播间？卖面膜送打脸教程吗？】

    周燃把镜头翻转对准自己，十指交叉撑住下巴："老规矩，在线人数每破十万，我拆一件资本家的黑心产品。"他踢了踢脚下面膜箱，“第一个十万，咱们拆林氏集团太子爷亲自监工的焕颜面膜。”

    温雅看着实时人数从四位数直冲五万，激动得揪住周燃袖口：“涨了涨了！可是我们没有备货…”

    "谁说要卖了？"周燃从箱底抽出质检报告拍在桌上，“买一盒送三张消费者协会投诉指南，附赠林琛同款表情包印刷版。”

    【暧昧值+3】的提示跳出时，夏薇踩着十厘米高跟鞋冲进来：“你疯了！林氏的法务…”

    "法务部现在应该忙着给税务局写说明。"周燃抬手切换投屏，直播间突然跳出林琛在物流中心塞现金的监控录像，“感谢夏总监提供的加密文件，密码是你生日加并购案日期。”

    弹幕疯狂滚动中，周燃忽然凑近镜头："现在在线人数21万，该拆第二件东西了。"他摸出个U盘插进电脑，林氏集团阴阳合同的扫描件铺满屏幕，“买面膜送上市公司造假证据，今晚八点前下单的，额外赠送苏氏集团…”

    苏雪尖叫着扑过来拔电源时，周燃已经按下发送键。他单手钳住她手腕按在桌上，另一只手扯开她衣领，露出锁骨处未消的吻痕：“第三个十万礼物——苏总监亲自演示面膜的正确用法。”

    直播间人数突破五十万大关时，周燃被保安架着胳膊拖向走廊。他冲镜头最后比了个中指，看着技能面板里暴涨的【舆论操控】技能树，在苏雪的咒骂声中笑出声来。

    "你被开除了！"苏雪把解雇通知书拍在他胸口，“现在就滚出…”

    "苏总监是不是忘了？"周燃抖开合同复印件，"根据竞业协议，开除我需要董事会表决。"他指了指走廊尽头匆匆赶来的身影，“正好，你父亲带着八个股东来了。”

    夏薇突然从消防通道闪出来，手机屏幕上是苏氏暴涨的股价曲线："托您的福，做空机构现在都在天台排队。"她伸手拂去周燃肩头线头，美甲划过他喉结时，系统提示【危险对象暧昧值+10】。

    "游戏刚开始。"周燃擦过她肩膀时低声说，“记得换支口红，死人色不适合你。”

    暴雨又至，周燃蹲在便利店门口啃饭团时，陌生号码发来彩信。照片里是夏薇的办公室，他的简历被红笔圈出"重点关注"，背景虚化的保险箱上隐约可见"林氏资本"的烫金logo。

    “叮——” 系统弹出新消息：【宿主成功激活隐藏任务：资本围猎。解锁技能：危机预判（初级）】。金色猎犬图标变成双头犬形态，猩红的眼睛盯着苏氏大厦的方向。

    周燃把饭团包装捏成团砸进垃圾桶，身后传来温雅气喘吁吁的喊声：“燃哥！有…有人要见你！”

    旋转门里走出个穿香奈儿套装的女人，她摘下墨镜时，周燃看见和夏薇一模一样的月牙胎记。

    "认识下，"女人伸出戴满宝石的手，“我是夏薇的双胞胎姐姐夏初晴，林琛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