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噩梦惊回晓枕寒
发布:2022-06-29 21:24 字数:2064 作者:柠檬
快速收拾东西的薛婉一点也不理会他,开始自顾自的收拾东西。
男人见状,从她背后死死的抱住了她。
薛婉怎么也挣脱不开来,带着哭腔:“你放开我!”
薛婉转过了身子,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朝着他的脸上打了过去。
这一巴掌,打的薛婉的手有些痛,有些发麻,但是这些痛远不如武建给她带来的这种羞辱感。
“你敢打老子!”
“臭婊子!”
“老子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你现在现在想走就走!不行!”
说着就把她横抱起来,毫不怜香惜玉的捏着她腰上所剩无几的肉。
薛婉被他压在身上,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武林的敲打他。
武建露出那一口大黄牙,猥琐的笑着,脸上的雀斑因为酱油色的皮肤而发现不了这些雀斑的存在,“你是在给我挠痒痒,还是玩情|趣。”和往日那种憨厚老实不同,此刻他像是不披衣服的乞丐一般,浑身恶臭。
那种恶臭浑浊的气味在鼻腔指着充斥着,仿佛下一秒,胃里的东西都要吐出来。
那粗粝的手掌在大腿,游荡于隐秘的禁地,一点一点的探索着,猥琐的看着薛婉的一举一动。
下一秒,武建有些愤怒的跨坐在她的身上。
一只手发疯似的揪扯她的衣服:“怎么不主动,这你应该熟悉啊?宝宝。”
突然昨夜的记忆在脑海中充斥着她的神经,她昨天晚上嗓子已经喊哑了,现在没有力气了。
“还是说,你早就被人玩/烂了???”
魑魅魍魉在心中呼啸着,那种无力感,幽然而设,山峦起伏,不快不慢,对接下来的狂风暴雨嗤之以鼻。
凝望着深渊伴随着狂风暴雨,恶心的污秽的水渍在身上流连反转。
每一次的触摸,薛婉都发颤的拒绝,她抖动着身子,直到最后唯一的遮羞布即将被扯下之际。
薛婉躺在床上,男人在身上说着荤话……
若夫淫雨霏霏,连月不开,阴风怒号,浊浪排空,日星影耀,山月潜形。
“哐当!”的一声。
男人倒在了身上。
那种凄冷无助的感觉,得到了救赎,薛婉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推开。
那种劫后余生,薛婉努力的呼吸着这世间清凉的空气。
手上的花瓶碎的不成样子,染着醒目的红色,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上逐渐浑浊,手一抖掉在地上,发出声响。
她也顾不上这些,胡乱的套着衣服,着急忙慌的下楼。
薛婉吓疯了,那一刻她才知道,她从来不喜欢武建,只是合适,只是因为他刚好在。
回想点点滴滴,她被牢牢的控制在他的身边,像金丝雀,像红玫瑰,。
可她是自由的蒲公英,是应该随处奔波,看世上的美好,而不是控制在一方田地之中。
突然有人的雨伞掉落在她身旁,她喊了一声,声音被埋没在轰鸣的雷声中:“你的伞!!”
她还没有看清那个人,那人便快步走了,消失在这雨夜之中。
薛婉清冷的面容上多了几分的惨白,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一辆豪车飞驰而过,弄了她一身泥。
她从未骂过脏话,这一刻薛婉像是关闭很久的水龙头打开了阀门:“你t妈的。不长眼是不是,投胎是不是,投胎也是个怀胎……”
说到最后她没有了力气,蹲在地上,开始大哭,雷声掩盖了她的哭声。
最后她大声的喊了一声:“啊!”
好像要把多年埋在心里的委屈和无奈发泄出来。
老天爷并不怜悯她,雨越下越大,大到打在人的身上,有些刺痛有些疼,雷越响越大,大到她听不清自己的声音。
她拿起地上的雨伞,找到一个公交站,拨通电话:“喂,爸我想回家。”
“喂喂?你快过来,女儿的电话,我耳背,听不清。”
“喂婉婉啊~”
她吸了吸鼻子,“喂,妈,最近公司给我休假,我回家住几天。”
“哎呀,那太好了,你和小武回来吗?”
“回来一起商量一下多会儿订婚,你俩也谈了挺长时…”
话还没说完,薛婉就忍不住的哭了出来,快速的把电话挂了。
那一刻,她头脑发热,给上级递交了辞职信,理由居然是她从来不敢说的那个理由。
“老子不干了,事多钱少!爱谁干谁干!”发完这条消息,点了确认删除联系人的提示框。
买了车票,想要快速的逃离这座城市。
风轻柔,阳光明媚有一种存者且偷生死者长已矣。
不,是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眼眶含着晶莹的泪珠,茫然的望着窗外,高楼大厦平地而起,一场大雨过后,给这座城市度上一层隐秘而又梦幻的面纱。
怀揣着鸿鹄大志,惬意的小生活,来到这座城市,可现实狠狠的打她一巴掌,带声音的那种。
她努力的吸了吸鼻子,看着窗外的风景,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薛婉看着“亲爱的”三个字,直接拉黑删除,下手果断。
下了车站,小县城里没有大城市里的人节奏快。
每个人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情,不管是谁都会笑呵呵的来一句:“刚下来的葡萄,可甜了,来一口。”
卖出去就卖,卖不出去也不强求。
那婆婆看着薛婉好说话,直接往她手里塞了一串,“尝一尝,不好吃不要钱。”
薛婉腼腆的笑了笑。
这时候赵女士,一身着大粉色的牡丹裙向她急急忙忙的走了过来。
怎么说,过于艳丽?
带着尖锐的大嗓门:“让你爸提前走,不提前走!”
三个月后——
薛婉和赵女士出去逛街,俩个人买了不少东西,好不容易走到家楼下。
突然哐啷一声,吸引了薛婉的目光。
薛婉顺着声音看了过去,一个宽肩窄腰的男人,从车低下钻出来。
小麦色的皮肤并没有给他减分,反而多了几分性感,那脸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
薛婉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壮实的像一堵墙。
他咬了咬后槽牙,将手中的扳手扔在一旁,随手拿起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剩下的浇在了伤口处。
吃痛的发出了“嘶”的声音,水和鲜红的血色形成对比,一个浑浊的有着自己的活力,一个清澈无暇。
她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