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做贼心虚?你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张绪一听见她的话，情绪瞬间控制不住了，“你知道什么，说!”

    脖子上的青筋爆起，面部涨红，眼球都有些突出。

    对面的女人被他暴走的样子吓到了，又强行镇定，不想被对面的男人看出来。

    有点结巴的反驳，“怎，怎么?敢做不敢当啊。”她想起自己手里有他的把柄，心里微微有了底气。

    “你干的那些脏事，我都知道，我马上就去派出所。”

    说完，女人站了起来，假意往外走。

    “哈哈哈哈，戏不错。”说着，还拍了几下手，“李子倩，自己干了什么不需要我提醒你吧，勾引闺蜜的男朋友。当了表子，还想立牌坊。”

    说完也站起身，利用身高的优势俯视着对面全副武装的李子倩。

    “我脏，你也不干净。咱俩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张绪说完，看着对面僵住的女人，出声提醒道:“你应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好自为之吧。”

    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

    留下咖啡馆内，李子倩呆坐在沙发上。

    她耳边都是张绪说的那句，我脏，你也不干净，不干净

    自己究竟干了些什么

    9.

    派出所

    “秦先生工作很忙啊。”我看向对面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

    “忙。我刚出差回来。”男人漫不经心的开口。

    “忙到自己女儿去世，都没时间来看看?”

    对面的中年男人是秦臻的父亲，秦枫。

    “这次的会议很重要，我脱不开身。”

    “听说你女儿和你关系不好，有这回事吗？”

    “是，我们关系不好，她不怎么回来。”秦枫说完顿了顿，“前阵子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还和我吵了一架，嚷嚷着要和我断绝父女关系。”

    “吵了一架?因为什么?”

    “家事罢了。”秦枫含糊其辞。

    “方便透露一下吗？”

    “就是一些小事，为了这个，她都和我吵了好几年了。”

    秦枫一想到这个，就头大。

    女儿和老婆不和，他夹在中间，有时候也很为难。

    “是因为她觉得你背叛了她的亲生母亲，所以不喜欢你现在的太太，是吗?”我想了想。

    “李警官，这是我家里的私事。”秦枫被我问的皱紧了眉头。

    他身旁的律师见状上前与我交涉，“李警官，我的委托人有权拒绝相关问题。”

    “当然，当然。”

    我朝他们笑了笑，“抱歉了，秦先生。”

    转头朝小吴说道:“把报告拿来。”

    说完，回过头来对秦枫说:“秦先生，你知道你女儿曾经遭受过长期的虐待吗？”

    “什么?”秦枫吓了一跳，“怎么回事，我不知道。”

    我将小吴给的报告递给他，“除了秦臻跳楼导致的摔伤外，法医还在她的身体表面找到了其它伤口。

    类似是鞭子抽打之后留下的，还有些像是被烟头烫的，新伤旧伤加起来大约有几十处。”

    “怎么会这样，谁干的?”秦枫现在完全没有了刚开始的淡定，眼里透露出淡淡的心疼。

    “目前还没有进展。”我拿出了另一份文件，“这是尸体解剖的相关文件，如果可以的话，我们需要对秦臻的尸体进行解剖，排查一下，秦臻跳楼会不会是身体内部出了问题。”

    秦枫微微颤抖的手结果文件，提起笔许久，最终签上自己的名字。

    送走秦枫后，我找到叶副局 长办公室。

    “案子怎么样了。”叶副局看着面前站的笔直的我，“呵，你小子有什么事儿，直说。”

    “嘿嘿，不愧是你叶副局，还是你最了解我。”小心思被拆穿，我非但没有被拆穿的尴尬反而笑的一脸谄媚。

    “这不是要尸检吗，队里法医太少了，还得排队。就想要个特权，插个队，嘿嘿，您看?”

    “不行，你知道要尸检，你不早点排队，现在来求我?晚了。”

    “害，刚刚才拿到的家属同意书，我也没办法。”我作出无奈状，

    “重要人证也是早上刚回湘市，明天可就第三天了，不出结果，丢的也不是我一个人的脸，是咱整个局子的。”

    叶副局一拍桌子，“嘿，你威胁我是吧，小兔崽子。”

    “没有，我哪敢威胁您啊，叶局长～师傅～”

    我继续舔叶副局，也是我的师傅，我警校毕业就是叶副局带的，叶副局没有孩子，两人亲如父子。

    “行了行了，让你插次队。”

    叶副局长表示很无奈。

    “谢谢师傅，有空去看你和师娘。”

    说完就开溜了。

    10．

    回到自己位子上，陈青拿着资料过来了。

    “头儿，我已经向张绪的导师确认过，表确实是他送的。”陈青停了一下，

    继续说道:“可是我走访了张绪的同学，据他们所说，张绪之前没有参加过什么大项目，他干的都是些小活，导师林清和也不是那种大方的人，根本不可能拿到这么贵重的报酬。”

    “有人隐瞒了什么。”我笃定。

    是什么原因让他不得不做出牺牲，支付张绪超过原有价值的报酬。

    他们有什么交易?

    小吴拿着文件走过来，“头儿，我查到张绪和李子倩的通话记录了。通过对比，两人是近段时间才开始电话联系的。”

    说着，指着资料说:“最早是在6月25号，也就是事发大概一个月以前，之后两人偶尔打一次电话，最后一次是在李子倩自杀的那天下午。”

    我撇嘴一笑，“既然两位这么熟，那就把他们一起叫来喝喝茶呗。小吴，你和小陈审李子倩，大黄跟我一起找张绪聊聊。”

    “好。”

    11.

    万华酒店3110

    “嘶~干嘛这么心急，慢点啊。”

    李子倩抱着身上色急的男人，不禁娇嗔。

    “刚刚在饭桌下就勾引我，真带劲。”男人亲吻着李子倩的脖子，“不怕我女朋友知道啊。”

    “呵，你都不怕，我怕什么。”李子倩娇笑。

    一夜风雨，

    第二天一早，张绪先行离开了。

    “我们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审讯室内，李子倩双手抱头，懊恼不已。

    小吴，“你为什么这么干，你们不是好朋友吗？”

    “我本来已经上了保研的名单，结果名单公布的时候却换成了秦臻”李子倩眼含泪水，“她把我顶替了。”

    “结果她还叫上我给她开庆祝会。”

    “几号开的?”

    “就6月25号。”

    “都有哪些人?”

    “人挺多的，我和秦臻的同学，张绪的同学，还有林教授。”

    “林教授?林清河?”

    “对!”

    李子倩想了想，纠结的开口，“他和秦臻关系不一般。”

    小吴，“怎么不一般?”

    “就是，就是我看见他们俩开房了。”

    “怎么回事，仔细说说。”

    “就是那天

    张绪先走了，我过了一会儿才离开。

    走到拐弯的地方，突然看到林教授和秦臻从一间房里走出来。

    我赶紧躲起来，还看到林教授搂着秦臻走的。”

    “这么重要的事，你昨天怎么不说。”

    “我，我”

    李子倩心虚地低下了头。

    12.

    另一边，

    张绪，“警官，找我还有什么事吗？”

    “刚刚李子倩在隔壁已经交代了你们的关系，你们好像还挺熟。”

    我看着对面眼神躲闪的男人说道。

    “我们之间就是，当时喝多了，警官，你也是男人，你能理解的吧。”

    张绪开口，“秦臻就是个老修女，我是个正常男人，我有生理需求啊。”

    “你背叛了你的女朋友。”

    “我是爱她的，只是”

    “只是她比不上你的前途，是吧？”

    我手指摩擦着下巴，似笑非笑。

    接着问:“秦臻身上那些伤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

    “谁干的?”

    “我不知道。”

    “不，你知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

    张绪慌张地说道。

    “你知道，只是你不敢说，或者你和他是一伙的。”

    我直勾勾的盯着张绪的眼睛，击破了他最后一道防线。

    他双手抱头，不住地颤抖着。

    “我，我不想的，我不知道她会死。”

    我见他这样，拿着手上地验尸报告，“秦臻怀孕了，你知道吗？这孩子是不是你的?”

    “什么？怀孕了，不是我的。”

    “秦臻和林清和之间的事，你知道多少？”

    张绪缓缓地说出了真相，“6月19号，是我生日，大家都来给我庆祝，林教授也来了，然后我们大家都喝多了

    我被朋友灌了好多酒，双腿软的站都站不稳，意识模糊间，林教授提出他送我和臻臻去酒店，我想着他自己有车，找个代驾也很方便就同意了。我喝太多了，刚进房间就睡过去。第二天早上，我是被臻臻的哭声吵醒的，她浑身的伤，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是他！是林清河！他就是个禽兽。他居然做出这种事！都怪我没有保护好臻臻，都是我没用啊！”

    张绪情绪激动的用手击打着自己的头部。

    “那你们当时为什么不报警？”

    “我本来是想报警，但是臻臻，她怕被别人知道没脸见人，不让我报警，她当时情绪非常激动，我怕刺激到她，就答应她不报警。”

    张绪后悔的说：“我当时就应该报警，我以为过了这么久，她已经忘记了，没有想到她会跳楼。”

    我对旁边的大黄说:“叫林清和过来问话。”

    “是。”

    13.

    “林清和?林教授，幸会。”

    我面对林清和这个衣冠楚楚的禽兽，率先开口。

    “是，请问警官找我过来想知道什么?”

    林清和不愧是老狐狸，面对我从容不迫。可惜，他还不知道张绪已经交代了所有的事情。

    “我们是想问你和你的学生秦臻之间的是什么关系，好像根据你们学校的学生所说，你们存在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什么?这太离谱了。我和我所有的学生关系都很好，难道我和他们都有不正当的关系吗?”

    我看着林清和狡辩的样子，特别想笑。

    “你和别人我不知道，但你和秦臻的事，张绪已经全部交代。”我看着对面林清和温和的表情慢慢龟裂，“我们需要检查你的电子设备。”

    “两个蠢货!”

    林清和暴怒。

    “头儿，这是林清和手机里的照片。”大黄拿着一叠照片走进来。

    我大概扫了一眼，都是秦臻赤身裸体的照片，身上皮开肉绽，张张照片触目惊心。

    “林清和，老实交代你干过的事！”我把一叠照片重重的砸在桌上。

    “砰！”照片散开来，有几张掉在林清河面前。

    林清河满脸痴迷地看着照片中秦臻的身体，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我看不下去了，把照片都捡起来，收好。

    “别收，别收，这种艺术品就应该用来欣赏，太美了，她是我见过最美的艺术品。”

    大黄看着林清河猥琐的样子，扑捉到了重要信息，“还有其他受害者？”

    “什么叫受害者？她们本来就是一个个普通的女人，在我的创作下，她们都成为了一件件艺术品，她们应该感谢我！特别是这个秦臻，她是我最完美的作品！她居然死了，没有我的允许，她凭什么擅自去死！”

    林清河的脖子和脸因为气愤涨的通红，双目充血，处在发疯边缘。

    我忽略林清河暴怒的样子，问：“根据张绪所说，你是趁他熟睡对秦臻实施了强暴。有这回事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林清河突然开始笑起来。

    “笑什么，严肃点！”旁边的大黄开口制止他。

    “哈哈哈哈啊哈，不好意思啊，警官，我实在是忍不住，那个怂包居然这么说，真是笑死我了。” 最后竟是连眼泪都出来了。

    “你的意思是他在说谎？”

    “简直离谱，他真是为了给自己开脱，什么事都说得出来，把事情都推给我，真是我的好学生。”

    “那你说说到底是什么样的？”

    “那天，我知道他其实一直醒着，我把手上的手表扔到他那边，算是给他的报酬，毕竟是他的女人嘛。没想到这个秦臻不仅长得好，身材好，居然还是个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被我狠狠赚了一笔。”

    林清河又用鄙视的语气说：“我玩她的时候，她那个男朋友躺在地上，动都不敢动，事后第二天就把那块表带上了，还对我殷勤的很。”

    14.

    最后，警方安排李子倩、张绪和林清河三人对峙，结合三人的口供，警方终于知道了真相。

    当真相被揭露，人性的丑恶暴露在阳光下。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有罪的人，会受到惩罚。

    15.

    我是李子倩，我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我有一个姐姐，两个妹妹，在我上初一那年，我妈终于生了个儿子。

    我爸高兴的直夸我妈：“终于有用一回，给我们家长脸了。”

    我妈也高兴，“那是，我就说我能生儿子。”言语间自豪极了。

    我奶最高兴，抱着她的金孙不撒手，脸上笑得像朵菊花，还破天荒的杀了只鸡给我妈补身子，还叫我妈多喝鸡汤，好有奶给我弟喝。

    医院里，我抱着四妹，站在病房里，冷眼看着这一切，旁边的三妹被香喷喷的鸡汤馋的直流口水。

    没过几年，我中考考上了我们镇上最好的高中，我妈觉得家里孩子多，供不起我上学，想让我出去打工补贴家里。我的老师来家里劝我爸让我继续上学，说我成绩这么好，不上学可惜了。

    我家虽然穷，但我爸好面子，被老师一说，就觉得自己面上有光，就批准我继续上学。

    到了高中，周围同学的水平比初中的时候高了很多，我开始更加拼命的学习，我向来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我想上大学，当大学生，离这个家远远的。

    我有时候觉得我大姐真的是傻，傻得可怜，九年义务教育都没上完，就被家里忽悠退了学，出去打工。

    她只有小学文凭，能找到什么好工作，不过是在城里当服务员，累死累活一年到头也挣不到几个钱。

    自己不舍得吃，不舍得穿，省下来的钱，全被家里收去。当然这些钱，我和两个妹妹是不能用的，都得留给我的小弟。

    高考的时候，我超常发挥，考上了南方大城市的大学，我是我们村第一个考上一本大学的人，但是这次家里死活不同意我去。

    他们觉得当初同意供我上高中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上大学的费用太高，他们说什么也不同意我去上，还要把我的录取通知书撕掉。

    我拼命抢过通知书跑到支书家，我们村的支书有个女儿也是在外面上大学，虽然大学没有我的好，但是她是她家的独生女，条件好，从小就是我的羡慕对象。

    支书在我们村很有声望，我爸妈不敢拿我怎样，在他的见证下，我保证我上大学不花家里的一分钱，支书也在帮我劝我爸妈。我爸妈只好同意了。

    我在上大学前一直在打工，我就想多赚一点可以当作路费和生活费。

    我办了助学贷款，开始在学校找兼职。我们班里，只有我来自偏远的山沟，自我介绍的时候我带着浓重的乡音，我听见下面有同学在笑，我窘迫极了，涨着一张脸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们宿舍有一个同学，她家很有钱，她的一个包都要几万块，我想都不敢想。

    她每次都和我一起走，经常请我吃饭，还给我介绍工作，她通常用这种举动来施舍我，用来表现她的善良。

    我每次都装作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放低自己的地位，把她捧的高高的。

    她不知道的是，我每次看到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就讨厌。

    每次我干完兼职，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宿舍，就会听到她抱怨在商场逛的脚酸。

    呵呵！

    虽然心里在骂她，但我还是装出一副关心她的样子。

    几年下来，她被我耍的团团转，把我当成最好的朋友，什么话都跟我说。她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她爸出轨，她爸更喜欢她弟弟，还说她爸要把财产都留给她弟弟。

    我帮她一起骂她继母和她爸，心里却在狂笑。原来大小姐跟我一样，家里重男轻女，和我一样是个赔钱货，看她还怎么高高在上。

    整个大学我都在拼命读书和赚钱，听到同学说保研名单上有我的时候，我高兴的快要哭了。

    可是到最后公示的时候，我发现上面没有我的名字，但大小姐的名字却赫然在列。

    秦臻！

    我被她顶替了，我整个人如同五雷轰顶，我去找老师，问他为什么，可是他却说是学校的决定。

    我心如死灰地去找秦臻对峙，和她大吵了一架。

    一直以来，我都把她耍得团团转，可没想到，最后，竟是她给我摆了一道。

    我去找了校领导，但没一个人理我。

    我无权无势，秦臻家里有的是钱，估计给领导送了不少礼。

    我心有不甘，所以勾引了秦臻的男朋友，算你再有钱又怎么样，你男朋友还不是压在我身上。

    和张绪在一起后，我有种报复过后的快感。

    后来有一次和张绪开完房后，我居然看到秦臻和林清河从同一个房间走出来。秦臻走路姿势很奇怪，一看就是发生了什么，我一下就看出他们有一腿，赶紧拍了照片。

    我一直以为秦臻能被保研，是因为家里帮她送了礼，没想到是她自己献了身。

    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也和我一样委身他人，我心里开始变得舒爽。

    我刚开始还有点同情张绪，没想到他绿了秦臻，秦臻也绿了他。

    后来有一次，我无意中听到张绪和林清河打电话，原来他一直都知道林清河跟秦臻的关系，而且默许了林清河强上秦臻！

    知道这个消息，我震惊的说不出话，但我并不打算告诉秦臻，我打算毕业以后用这个敲诈他们一笔，然后离开这个城市，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可是令我没想到的是，秦臻居然跳楼了。

    我开始做噩梦，梦里秦臻一直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对她，我每次都被吓醒。

    我只是想看看她的笑话，没想要她死，我发誓！

    16.

    我是张绪，我来自农村，从小品学兼优。我以为只要我努力，一定可以过上好日子。

    上了大学后，我发现不是有能力就可以的。

    一等奖从来轮不到我，都是那些富二代的。

    所以我凭着自己的外表，找了个富二代女朋友。

    秦臻家里很有钱，她经常给我买各种我自己买不起奢侈品，我嘴上说着不让她买，但是只要她买，我每次都收下。走在路上，经常有人偷偷看我的限量版球鞋，极大的满足了我的虚荣心。

    像她这种被家里宠坏的富家女，好骗的很，只要随便说几句情话，就没我不行了。

    秦臻有时候会发脾气，但是看在她家里的份上，我每次都顺着她。

    我以为靠着她家里的关系，毕业后我可以得到一份很好的工作，最好是可以去她家里的公司上班，听说她家里的生意做的很大。

    没想到秦臻居然和她爸关系不好，还和她爸吵架，气得她爸要把财产都给她弟弟。

    那我这些年的气岂不是白受了？气死我了，真是没用！

    我的导师看上秦臻了，我一直都知道。因为我不止一次看到他偷瞄她的胸口和大腿，如果秦臻不能帮我了，我可以找林清河。

    没想到机会很快就来了。

    在我的生日聚餐时，我感觉林清河一直在瞄秦臻，我特意嘱咐她打扮好看点，衣服是我帮她选的吊带露脐加上短裙，显得她的身材特别好。

    我把她安排在林清河旁边，她没有多想。

    林清河这个老色鬼果然上钩了，秦臻被灌了不少酒，我假意喝醉，他提出送我们回去。

    他找了代驾，把我放在副驾驶，他和秦臻坐在后面。

    秦臻已经完全不省人事，我假寐，偷偷看着车内的后视镜。

    林清河的手已经完全放在秦臻的大腿上，在光滑的大腿上肆意抚摸着。

    到了酒店，我就被随意丢在地上，我背对着床，看不见发生了什么，只能听到皮带划过空气的声音还有秦臻痛苦的尖叫和求饶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一直不敢动，慢慢的秦臻没了声音，林清河走之前朝我扔了个东西。

    他走之后，我爬起来看见是块手表，是林清河平时带的带块，要十几万，我把手表紧紧地握在手里。

    我不敢开灯去查看秦臻的情况，在地上睡了一夜。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秦臻的哭声吵醒，看着她一身的伤我有点后悔。

    但在秦臻说她要去报警的时候，我心里那点内疚很快就被慌乱取代。

    不能让她报警！

    我一边假装安慰她，一边PUA她。

    告诉她如果以后别人因为这件事看不起她，她应该怎么办。

    就算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她，也一定要坚强。

    最后，我表示虽然她不是自愿和别人发生关系，但事实上的确被别人玩过。

    尽管从某种意义上她已经脏了，但自己不会离开她。

    我故意把她说得很不堪，让她害怕，从而打消报警的念头。

    秦臻果然没有报警，并且把我不离开她当成是我对她的恩赐。

    真是个傻女人！

    她还傻傻的以为我会娶她，笑话，我怎么会娶一个二手货！

    有了秦臻的缘故，我成了林清河最看重的学生，从他那里拿了不少好处。

    我以为我可以一直这样一帆风顺下去，没想到秦臻居然自杀了。

    我只是想从她身上捞点好处，没想让她死，我发誓！

    17

    我是林清河，是个艺术家，爱好是人体创作。

    在光洁白皙的女性胴体上创作，美，太美了。

    最近，我遇到一个女孩，是我的学生，她是我见过最美的画布，我想在她的身体上作画。

    她还有一个男朋友，是我带的研究生，一个妄想飞上枝头的凤凰男。

    那天，其实我知道张绪没睡着，我扔了块表给他，当作报酬，毕竟玩了他的女人。

    机会来的突然，我没有准备什么工具，只能把她绑在床头，用皮带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她，她痛的一直在叫，一遍又一遍的求饶。

    一想到她男朋友在旁边，让我感觉更加兴奋，全身的血液都在激烈的翻滚。

    事后，我拍了很多照片用作留念。

    之后的一个月，我多次用照片威胁她继续当我的画布，她也不止一次下跪求我放过她，还给我磕头。

    我当然不会放过她，毕竟像她这么好用的画布可不多见。

    我不怕她有勇气报警，毕竟女人都是要脸的，特别是有钱的女人。

    在最后一次的时候，她告诉我她不能再对不起她男朋友。

    太搞笑了，她还想着为男朋友守身如玉呢，殊不知就是她所谓的男朋友把她送到我的手上。

    我告诉了她所有的一切，包括她男朋友早就和她闺蜜搞到了一起，就她还蒙在鼓里。

    看着她崩溃的表情，我有种使坏的快感。

    我还要出差就没多管她，没想到收到她自杀的消息，我和张绪立马赶了回去。

    可惜了，她的身体是我见过最好的，我发誓！

    18.

    我是秦臻，我正在天台准备跳楼，想到这一个月的种种，我已经完全没有了生的希望。

    我和我爸大吵了一架，原因是他知道我交了一个没钱没势的男朋友，很生气，认为他是贪图他的钱。

    我和他吵了起来，骂他一个出轨的杀人犯凭什么说张绪。

    我妈在我八岁那年出车祸去世了，罪魁祸首是我爸。

    那天我妈为了给我爸惊喜，带我提早结束旅行回了家，结果看到我爸把一个年轻女人带回了家里乱搞，一气之下开车出门，出了车祸。

    没过多久，那个女人就挺着大肚子进了我家的门。

    从那开始我和我爸就开始水火不容，我开始上寄宿学校，一个月才回一次家。

    他听到我直接揭他的短，打了我一巴掌，气得和我断绝父女关系，扬言要立遗嘱把所有财产都留给那个小三的儿子。

    后来我和林清河那个畜生发生关系后，我感觉我特别对不起张绪，我一直想着在物质方面弥补他。

    直到林清河对我说出了真相。

    知道真相后，我感觉天都要塌了。

    我的父亲、朋友、爱人、老师，他们一个个的背叛了我。

    我恍惚地走在街上，忽然眼前一黑，再次醒来，是在医院。

    被医生告知我已经怀孕，我竟然没有太大的波动。

    我仿佛一具行尸走肉上了天台，永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