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约翰医院。”

    陈珂在工作室的白板上写下这五个字，用红色的马克笔重重地圈了起来。小杰哥哥小天的消失，以及那句“天使没有翅膀”的诡异留言，都让调查方向变得前所未有的明确。林风已经查明，那十二个“意外死亡”的孩子，死亡证明全部由这家名为“圣约翰”的私立医院开具。

    “这家医院的背景很干净，是李承泽的基金会定点合作的医疗机构。”李娜将一叠资料放在桌上，“但干净得有些过分了。过去五年，这家医院除了接收基金会的孩子，几乎没有别的病人，可它却一直在正常运营，没有丝毫财务问题。”

    “一个只为基金会服务的私人医院……”陈珂的眼神变得锐利，“看来，那里就是谎言的生产车间。我们必须想办法进去。”

    就在他准备和李娜讨论潜入方案时，一阵急促而有力的敲门声响起。

    笃、笃、笃。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感，与这条老街慵懒的节奏格格不入。

    陈珂和李娜瞬间警惕起来，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在这里的身份是避世的艺术家，除了偶尔和邻居闲聊，几乎不与外界接触。谁会在这个时候找上门来？

    陈珂走过去，手不动声色地放在门把手上，透过猫眼向外看去。门口站着一个女人，身材高挑，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风衣，面容冷峻，眼神像鹰一样锐利。

    他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请问你找谁？”陈珂维持着“失意艺术家”陈默的木讷表情。

    女人没有回答，她的目光越过陈珂，像扫描仪一样扫视着工作室里的布局，最后落在了那块写着“圣约翰医院”的白板上。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我找你，陈默先生。”她说着，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个证件夹，在陈珂面前打开，“或者，我应该换个称